不過老顧馬上停住了腳步,然後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對秦震說道:“兄弟!你此言差矣!我今兒必須得替兔子和草說句話!是。人們不知道怎麼想的,常常會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其實人家兔子並不是這麼想的!既然窩邊有草。那為什麼還非要捨近求遠、東奔西跑呢?而且,草也不是這麼想的啊!反正都得被吃。被誰吃不是吃?為什麼不讓個臉兒熟的吃??”
“……”秦震呆呆的看著老顧那一臉正色,頓時無語了。他這番混蛋邏輯的兔子與草的推理,說的秦震是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反駁他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解釋……反正秦震就這樣愣愣的看了這朵奇葩數秒……然後認命似的轉身離開。
攤上這樣的發小兒,還能說什麼呢?他竟然都能替兔子和草說話了,和這種人還有什麼可解釋、可爭執的?
“……我去看看那位少爺,一會兒姜旗那屋見。”秦震說完,就轉身朝羽東的房間走去了。
他剛走到門口,羽東卻正好開門。秦震大概的打量了一下他,發現他今天的狀態似乎比之前要好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