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針、一個太陽的情況下,這情況怎麼可能會發生呢?!這完全違背了科學能解釋的所有定論啊!
老顧湊近了那個碗,不可思議的看著碗底的那影子,最後終於認命的相信了這就是事實,無奈搖著頭說:“好吧……我就當我自己沒瞎。可是,這是個什麼東西呢?一條蛇?還是一窩蛇?”
秦震看著那彎曲的影子,也覺得確實很像蛇。只不過這好幾條蛇扭曲在一起……又是個什麼意思呢?
秦震這時看了看羽東問道:“少爺,你覺得這是蛇麼?反正也別說啊,用一根針來照投影……似乎也就只能映出來蛇啊、筷子啊……這一類的東西了。它總不可能一根細長的針,能映出了螃蟹、龍蝦、蜆子、帶魚、小王八那些東西……”
秦震還沒說完,老顧就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反駁道:“這他/媽一根針都能照出來一團蛇,那弄幾隻王八也沒有什麼可稀奇的。東少啊,你說句話,這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蛇?”
羽東沒有說話,而是十分專注的在依照碗裡的針,對比著某一個方向。秦震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羽東對比瞄準的方向,正是針尖朝著的方向。這才恍然大悟,羽東還說過,這浮針投影還有指路的作用呢!
他們當初觀察白虹貫日的時候,確定下來的只是一個大方向。那道白虹落下的地點。至少得有十里以上的海域範圍。那樣的話,尋找起來的面積就太大了。而現在,這紅山玉碗和蘇針看來已經是將最確切的地點指示出來了。
只要到了那個對的地方。便可以開始使用驅山鐸了!驅山填海,秦始皇的神奇之舉。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能見到幾千年前的那一幕呢?已經被重新整理了無數遍的世界觀,是不是又會被顛覆呢?
秦震略過了之前那影子的問題,對羽東指了指標尖的那個方向問道:“那裡?”
“嗯。就是那裡。”羽東果斷的回答著。
秦震又仔細的看了看說道:“我說少爺……這針真的管用麼?你可看清楚了啊,方圓幾十裡的海面都能向下潛,可唯有針尖指的那方向是一大片礁石。礁石啊,而且現在看起來面積還不太小。你準備怎麼往下走?”
何希這時候也站在欄杆處往那個方向望去,然後有些遲疑的說道:“藏在水下的是暗礁,但是那一片顯然不是。可如果說是圍繞陸地。離海岸較遠的堡礁或環礁,我……我總覺得不太可能會出現在黃渤海啊。”
秦震走到何希的身邊,十分不自然的看著那片礁石說道:“現在的黃渤海……出現什麼不正常?別說是片礁,就算是個島,我也不覺得稀奇……”說著,秦震轉頭看了著羽東問道:“怎麼著?我們朝著堡礁出發?”
其實那片礁石的具體型別,秦震也無法斷定。只不過堡礁的面積從幾百米到數公里不等,秦震只不過覺得那片礁石的面積不太小,所以才用了這麼個稱呼。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又傳來了一陣機器轟鳴聲。羽東反應機敏的馬上朝著聲音來源看去。那……是一艘船。
“姜旗!收拾好東西!”羽東一臉嚴肅的冷聲下令道。
而何希和秦震也馬上變得一臉嚴肅。這片無人知曉、無船通行的海域……此刻忽然出現了船隻,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他來了。
何希看著那艘船的臉色十分不正常,警惕中隱忍著強烈的憤怒。沒錯。傷害她父親的人,侮辱她的人,都是同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此刻應該就在那艘船上。
一切都避無可避,看來這次下海未必就只有他們幾個人了。
只不過一想起那紅山玉碗、山海經和驅山鐸。秦震就有一種時刻準備玉石俱焚的決心。就算是將這一切的華夏至寶親手毀了,粉身碎骨也不能讓鬼子搶了去!
姜旗手腳十分利落的將所有東西都藏放於自己的揹包中了,並且將有關裝置也拖了出來。看樣子他是準備時刻下水。
可是秦震明白,他們根本就下不了水。下了水,到的地方也不可能對。白白浪費氧氣而已。
既然紅山玉碗的投影指向了那片礁石,想來他們就必須得到那片礁石上去想辦法才行。只不過。前行的人,大概從他們幾個人。要變成十幾個人了……
對方的船越來越近,穿上多多少少的得站著十五六個人。一些嘍囉,恭恭敬敬的站在後面。不過即使是嘍囉,他們也都穿戴整齊,西裝革履。
為首的是青木,以及兩男一女。那兩個男人,都是姜旗那樣的身材和身板兒,而那個女人,則是穿著一身和服站在青木的旁邊。雖然看似溫柔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