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頭子。
“汪兄就是膽子小咱們扛了十條槍怕什麼?”林之江摟著陳曼麗略有些醉意的說道。
“他不是怕死是怕老婆。”何天風搖著頭。突然伸手在一個舞女的胸前掏了一把在舞女地驚叫聲中幾個漢奸哈哈大笑起來。
吳銘微微冷笑一聲端起香檳酒輕輕抿著。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他並沒有放棄的想法。殺人容易逃跑難他正在思考著得手後如何安然撤退。為了減少麻煩他隨身並沒有帶槍只是在腰帶的夾層裡插著五枚鋼針和他的鋼錐。
“先生再跳一曲吧!”旁邊地舞女問道。
“你去吧我坐一會兒就走了。”吳銘掏出幾張錢幣塞在舞女的手裡揮手示意她離開。
林之江等人各自摟著一個舞女走進小舞池開始起舞。只有何天風站起來在兩個保鏢的陪同下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吳銘放下酒杯也跟著走了過去。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站在衛生間門口瞅了吳銘一眼繼續抱著膀子守在那裡。
吳銘推開門走進了衛生間。在離何天風不遠的小便池停下腳步裝模作樣的解著腰帶暗暗將鋼錐套在手指上。
何天風排完水愜意地舒了口氣邊繫腰帶邊向外走。剛剛經過吳銘的身旁吳銘便迅雷不及掩耳地猛撲過來一隻手捏住了他地喉嚨鋼錐迅地刺進了他有胸口何天風大張著嘴巴卻不出一點聲音手腳抽搐著掙扎著。
吳銘雙手使勁連提帶推將何天風弄進了小隔間這時何天風終於停止了掙扎嘴角流出一股汙血。
甩脫提何天風抓著自己衣服的髒手將何天風的屍體趴在馬桶上將他的手槍揣在腰間吳銘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