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3 / 4)

小說:一個人的抗日 作者:幽雨

評遠征軍將領也是落了他的臉面。

“那劉將軍有何高見呢?”衛立煌強壓心中的不快沉聲問道。

“沒有調查就沒有言權。”吳銘毫不客氣地反駁道:“我可不象某些將領看著地圖便會異想天開地給下面的部隊定下什麼指標限某某日攻取某某目標紙上談兵誤國誤民。”

“你…”衛立煌的副官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即使我沒看到前線的情況也知道這種打法是錯誤的。”吳銘衝著副官翻了翻眼睛“吃過大餅嗎?不從邊上吃起而是一頭扎進餅中央不沾你一臉油才怪呢?”

衛立煌抬手製止了氣得鼓鼓的欲要辯解的副官凝視著吳銘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說道:“敵之強強其工事堡壘、火力。若與敵爭奪一山一地得失中敵計也。須摧毀其工事肅清其堡壘斬殺頑敵餘始克有濟。從外圍著手一個地堡一個地堡的摧毀向山頭地堡群的中心逐步推進。這樣雖然看起來很慢但紮實有效。”

“火焰噴射器是地堡的剋星戰防炮抵近平射也能揮作用。”吳銘補充道:“將倖存計程車兵召集起來將日軍的地堡、火力點進行標註然後組織火力組噴火組爆破組各司其職對既定目標連續突擊。”

“換句話說依據現在的武器對付這樣象刺蝟似的堅固堡壘沒有什麼省時省力的辦法。”吳銘想起了美軍血灑硫磺島傷亡慘重的戰例“只有用最合理的戰術步步為營把刺一根根拔掉。”

衛立煌輕輕嘆了口氣用帶有複雜感情的目光望著吳銘半晌才幽幽說道:“創意決定方法方法決定結果為什麼只有付出血的代價才能換來對戰爭藝術的重新認識和深刻反省呢?”

吳銘怔住了很奇怪地打量著衛立煌終於明白當初在蔣介石接見時屏風後的人是誰了。

“習慣性的思維麻木陳舊的觀念。”吳銘一針見血地批評道:“抗戰以來老是強調種種不利的因素所以便習慣於把自己擺在弱者的地位一旦得到勝利不管花費多大代價都會沾沾自喜大肆宣揚從來不考慮這樣的勝利值不值得是得到的多還是失去的多。長此以往指揮官對於部隊的傷亡便保持著一種麻木的感覺。就象現在二十萬**對三萬日軍如果打敗了日軍二十萬**只剩下萬把人我看誰還有臉以勝利者自居**再多又經得起幾場這樣的勝利。”

衛立煌沉默不語連他隨身的副官侍衛們都好象有所感觸般安靜了下來。

“中國人是多趕鴨子上架也能湊了萬八千的。”吳銘略帶嘲諷地說道:“死了就死了反正死人見得多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只要達到了上面的要求管他腳下有多少屍骨管他有多少孤兒寡母在等待親人回家團聚你們說那個鍾彬該不該殺由於他的不理智枉死了多少中華男兒這樣的軍官當連長則害一個連當團長則害一個團當軍長則害一個軍。”

“別說了。”衛立煌閉上了眼睛痛苦地擺了擺手“我作為遠征軍總司令官責無旁貸該負的責任我不會推卻要不是我督促太急事情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司令您別這麼說。”副官急著說道:“您上面不是還有……”

“閉嘴。”衛立煌嚴厲地斥責道:“作為一個軍人推卸責任是可恥的行為我該承擔什麼樣的責任我心裡清楚。”

第九十七章 松山血戰(三)

過在飛機上的一番交談吳銘和衛立煌倒成了好朋友賞吳銘的直言不諱和奇思妙想吳銘對衛立煌的直爽和敢作敢當也很欣賞。衛立煌在飛機上便給接替71軍攻打松山的第八軍了電報將吳銘的一些設想如實告訴了李彌軍長並且以嚴厲的口氣嚴禁第八軍胡衝亂打憑血氣之勇攻打松山。

在昆明下了飛機與早已集結等候的別動隊人馬會合乘坐汽車向怒江大橋急駛而去。一到大橋便看見成群的民夫隊擔架一個挨一個排了幾公里長有很多重傷員沒等過江便嚥了氣更多的是不停痛叫的輕傷員。

衛立煌的臉色黯淡下來只有親眼看到了這慘狀才能對吳銘的話產生深深的感觸他卻不知道這算不了什麼等到了松山才是真正地獄般的情景。

由於松山據點始終像根魚刺那樣牢牢卡住緬公路的咽喉要道**隊急需的糧食彈藥後勤物資均要依靠人力騾馬經由山間小道運抵松山和龍陵前線因此前線供應時時生危機。特別是六月中旬西雨季來臨之後晝夜之間到處山洪暴。怒江江面比平時漲寬一倍。交通斷絕山道泥濘民夫騾馬均不能行美軍飛機亦無法起飛。前線作戰的軍隊失去後勤保障好比飛機艦船沒有了動力一時軍心動搖功勢頹緩。士兵們蹲在光禿禿的戰壕裡懷抱步槍日夜聽憑大雨澆潑。苦不堪言。有時實在耐不住飢餓。就滿山遍野去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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