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佐微微沉吟:“徐盛找到仇老九,不就是逼安六爺表態麼?”
“他找到仇老九是……咦!對啊!”牛大力剛想說徐盛不認識安六爺,但是轉念一想,若是這般說來,豈不是說在松江府這幾畝地上,仇老九的名頭比安六爺還大!那仇老九豈不是可以靠著徐府獨立門戶了?
“這事還真的得讓我舅舅知道。”牛大力沉吟道。
徐元佐點了點頭,道:“這事啊,我知道打行是想兩不得罪。不過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給你透個底:徐盛背後是徐琨琨二爺,我這園管行後面呢,是有正四品告身的�Т笠�D鞘譴有〕ご竺煥肟��罄系牡粘ぷ櫻��旮罄顯誥┦ξ�啵��墒前鎰排�湊�竦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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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伸開巴掌,抹了抹額頭,又藉著額頭上的油抹了抹頭髮,最後又在腿上蹭了蹭,顯然是深陷糾結之中。
“不對啊!”牛大力猛地一拍大腿:“我只是過來傳傳訊息,怎麼弄得我好像深陷其中!這跟我有個屁關係啊!”
徐元佐正色道:“大力啊,不是哥哥我說你。你既然跟著安六爺吃飯,就得時時處處替他著想。像仇老九那樣自己拿了銀子,勾搭上了徐盛,卻把安六爺的飯碗砸了。安六爺在松江府混不下去了,你還能混下去麼?他仇老九能投靠別人,你是安六爺的外甥,誰敢放心你?”
牛大力輕輕摸了摸嘴邊上剛剛冒出來的硬毛,徐徐點頭:“有點道理啊。”
“這就是道理。古人說:皮之不存,毛將安附,就是說:皮都沒有了,你毛再油光黑亮,往骨頭上長麼?”徐元佐瞥了牛大力一眼,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牛大力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