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啥也不會啥也不懂,那個姓孟的為啥還要接納他?”羅振權問道。
徐元佐只得停下故事,先普及道:“孟嘗君姓田氏,是戰國時候齊國的宗室。這正是說明他好客嘛,只要投奔他計程車人,都給口飯吃。”
羅振權仍舊對這種奇葩人物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徐元佐怕羅振權再問出令人尷尬的問題,飛快地將馮諼彈鋏三唱的故事說了。
羅振權邊聽邊要插嘴:“這人不識好歹。”“這人得寸進尺。”“這孟嘗君有些好欺!”
在如此種種干擾之下,徐元佐以堅韌的耐心講到了馮諼焚燒債券,市買恩義,為孟嘗君打造狡兔三窟,總結道;“所以這個故事告訴咱們。錢能買到很多東西,有形之物,無形之義,都是需要買的。小民注重前者,大戶在意後者。我辦書坊看似是經營,其實也是採買名望。”
羅振權似懂非懂。道:“總之你要做便做吧,我終究跟你這文曲星轉世的人不同。”
“什麼文曲星?”徐元佐一愣:難道現在已經有了哥的傳說?
“不是考中的人都是文曲星轉世麼?”羅振權道。
“那說的是舉人老爺,哥我連生員還沒到手呢。”徐元佐一撇嘴,發現這種社會隔閡沒法說。若是叫羅振權說起海盜系統的職官等級,自己大約也是一頭霧水。
羅振權其實對進士、舉人、生員分得比徐元佐想象得要清楚。因為這三類人的家眷贖金不一樣啊!他只是不清楚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俗稱雅稱罷了。
徐元佐闔上手裡的書,道了一聲“出去散步”,便往外走。羅振權看書看得頭痛,正好也跟出去了。兩人卻不說話,只是單純散步。各自想各自的事。
羅振權想的是:哪家還有年紀大點的姑娘可以娶進來傳宗接代,最好也別太大,過了二十就不合適了。
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