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營權,拿去結交張相門下同學,日後這些人都是你的幫手。”徐元佐見義兄點頭,繼續道:“大兄手中有這種資源,張相那邊肯定也有借重的意思。不必小氣,有事弟子服其勞,大兄大可出面當這個金主,就算‘冤大頭’都不冤。”
徐元春面色有些難看,道:“就是有些丟人。”
“遊走宰相之間,權衡部堂之上,何來丟人之說?”徐元佐勸道:“常在張相身邊刷刷臉面,也有狐假虎威之效呀。”
“你才是狐狸!”
“你我兄弟,我是狐狸你也逃不掉。”
兄弟二人撫掌大笑。
笑過一陣,徐元佐又道:“說起來正是有事要麻煩大兄。”
徐元春收斂笑容:“如今我賦閒在家,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便是了。”
“豈敢。”徐元佐怪笑一聲,正經道:“不知大兄在京中與申閣老可有往來?”
“申閣老……申瑤泉申閣老嘛……”徐元春在腦中搜尋與這位閣老的交往經歷,可見平日並無交集。過了良久,徐元春方才喜道:“有了!瓊林宴後,我曾與蘇州同學飲宴,在東華門與申閣老車駕相遇,也曾跟著過去拜了一拜。”
徐元佐總算放下心來,喜道:“如此說來就算有舊了,可以可以,這事算是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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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四零五 家事
申瑤泉申時行其實還沒入閣。他是嘉靖四十一年的狀元,慣例授翰林院修撰,負責修撰國史。眼下他的官職是左春坊左庶子,同時兼掌翰林院。這簡直就是入閣的標準路徑,又因為他個性謹慎保守,行不逾矩,所以京中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