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潤哪有賣到北京高?即便鄭峙不說,他也準備以北方市場為主。若是能夠敲開遼東市場,直接用蔗糖換取鹿茸和遼參,那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不過既然鄭峙早早暴露了底牌,徐元佐自然還要得寸進尺討價還價,最終將臺灣糖的價格壓低到了一兩五錢銀子一擔。
算上給林道乾的五錢,離岸價就是二兩一擔。
姑且不說北京,上品的白糖在江南的行價是每斤四分到六分,一擔三百斤就是十二兩到十八兩。如果每季能採出一萬擔沙糖,鄭峙就能有一萬五千兩銀子的入賬。林道乾能收到五千兩。
至於徐元佐嘛,如果沒有遭受天災**,十萬兩的年收入是可以預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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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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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六 後續
作為一個商人,不能將所有人都看做奸邪之徒,當然也不能對人心毫無防備。如果鄭峙在臺灣產糖之後,接受了其他的合夥人——這種可能性極高,因為他是閩南本地人,勢必會受到同鄉勢家的影響,那徐元佐的這番奔走和先期投入都只能打水漂了。
而且先期投入並不小。
臺灣的水熱條件適合種植甘蔗,但是土壤條件並不適合。甘蔗是含糖量很高的作物,糖就是能量,根據能量守恆原理,它對土壤的肥力自然是要求極高的。這點即便不懂農學,只依靠粗淺的哲學知識也能夠推匯出來。要增強土壤肥力,改良土壤的酸鹼度,這筆投資就不是小數。
至於閩南移民到了北港之後的衣食住行,所有這些也都是成本。如果開墾面積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