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高新鄭為了安撫人心,就算不給銀子,也會給二位叔父加官的。就跟劉邦先賞雍齒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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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當年先封最恨的雍齒為侯,正是要告訴其他人:雍齒這麼個背叛我的小人都得以封侯了,你們還慌什麼?
如今高拱若是站出來贊成蔭徐階二子為官,豈不正是對曾經反對他的御史說:我連徐階都不記恨,何況你們這些言官呢?
“這三萬金真是可惜了。”徐元佐微微搖頭,道:“父親大人,既然二叔有為官之心,不妨就此叫他去北京做官吧。”
蔭官有職務有俸祿,但未必有差事。沒有差事的官員,到了北京也是閒住。
徐琨一走,家裡布行的買賣可就要回到徐��擲鍃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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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送個人質在高拱手裡,他還能放心兩年。”徐元佐對自己的緩兵之計還是頗為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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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五章 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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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琨、徐瑛已經打點妥當的情況下,他連銀子都不用出,寫了幾封信,就足以讓人再加把力氣,將徐琨徵辟去北京。
誰能想到徐閣老家的三個兒子並非鐵板一塊,各有打算。他們只覺得既然拿人錢財,就要為人辦事。何況拿得那麼多,沒個實職也說不過去啊。
徐元佐相信徐階是能夠看出這招順水推舟,借力打力的。不過徐家第二代三個兒子全都是中人之姿,第三代裡唯獨徐元春有鳳毛。徐琨的兩個兒子都在襁褓之中,徐瑛更是連兒子都沒有,所以老爺子偏心長房長孫豈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種情況之下,家裡最大頭的產業留在二房,只怕會成為日後家族不合的隱患。
……
“二爺,老爺怎麼說?”徐盛小心翼翼地湊到徐琨身邊,滿眼充滿了希冀。
“能怎麼說!只說叫我到了北京,安分守己,好好辦差!”徐琨重重將茶杯擲在地上,看著滿地碎片,胸中仍舊有一團火在燒似的。
“都怪你!想出來的什麼餿主意!還說我若有官身,就不必對大哥退讓!如今卻好,連家業都守不住了!”徐琨衝徐盛大聲叱罵道。
徐盛也頗為委屈。為了重新獲得寵信,他絞盡腦汁才想到了這麼個辦法——正好那三萬兩活動經費也可以幫他填補一些虧空。又碰上老爺和琨大爺出門數月,有機會上下其手,可偏偏弄巧成拙。
這豈不是天意麼?
“你快給我想個法子出來!”徐琨道:“我可不去北京!”
吏部文書一下來,想不去也不行了。
換個人家還可以推說生病去不了,可自家有徐琨那廝在,一旦裝病。豈有不上來揭穿之理?
徐盛也是記得頭大如鬥,狠狠撞了幾下柱子,登時一股徹心徹肺地疼痛襲來。
卻正是這一痛,叫徐盛想出來了個好點子。
徐盛連忙爬到徐琨腿邊,仰頭笑道:“爺,有了!有法子了!”
徐琨俯下身。催促道:“快說!”
“爺,您若是北上,布行豈不是得有人來管著?不如就推薦那個徐元佐。”徐盛道。
“滾!”徐琨一腳將徐盛踢開,怒罵道:“你這是想吃裡扒外啊!我就怕那小子奪了我的布行,你還要我送到他手上!”
“爺,爺!稍安勿躁容我解釋!”徐盛陪著笑臉又爬了過來,抱住徐琨大腿:“爺,您舉薦他,這是出於一片公心。不是說他能幹嗎?就讓他幹!咱們在布行多少人吶。陽奉陰違誰不會?再要是賬房不小心失把火……”
徐琨聽了眼睛漸漸發亮:“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徐盛嘿嘿笑道:“到時候大家就知道徐家啊,離了爺不行!”
徐琨猛地又踢了徐盛一腳,罵道:“你個蠢材!你把賬簿都燒了,我回來了又如何處置!”
“爺,咱們可以先抄一份呀。”徐盛略帶悲腔道:“您走後……北上,北上之後,我找人動手燒了賬簿。等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便給老爺吹風:說您多半有法子。老爺只能派人把你追回來。到時候您手裡有抄本,什麼事能難倒您?”
徐琨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