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句話,時時練,天天練,沒有時間也要擠出時間練,只有多練,才能無是善竄,變化萬千。新華,懂了嗎?”
趙新華點頭“嗯”了聲,費曉慧說:“當家,你快去睡吧,不然老大又要心疼了。”張雄也說:“師父從早操心到晚,不休息怎麼行,下面我們自己琢磨就行了。”天龍忙擺擺手說:“不行。別人五六七八歲就拜師父了,可你們十七八歲才來求藝,不就是想找一個好師父嗎?我知道,我就這點年齡,徒弟中沒幾個比我小的,我的壓力是很大,但我不怕,我就不信別人教出來的徒弟比我強。”他仰首長嘆了一聲,拍拍費曉慧的臉說:“我十四歲時,就在你二哥的那個團做武術教官,當時你常躲在馬廄後偷學。還有你。”他在李建華的胸口捶了一拳。“我說不上是個好師父,但我對你們認真,對你們父母負責,教你們功夫決不捏捏藏藏,也不枉我們師徒一場。來來,我把伏虎拳的二十八字心訣告訴你們,好好記啊,別漏了,睡覺前琢磨琢磨。就是韌、鑽、踩、撲、實、接、照、裹、束、決、滾、勒、劈、掛、斬、卸、剪、採、掠、擯、伸、收、抹、探、彈、鍘、擂、猛。擊戰技法不難,注重手、肘、肩、胯、膝、腳、頭部。記住,要麼不出招,出招就要先聲奪人,用力在一點,用自己的氣勢來震攝對手,而手法和腿法要隨身而動,肘擊有力,招招出險制敵。切記,在對敵時,寧可蓄勢待發,也不要花拳繡腿,即便是出虛招,也要有力威猛,這樣才能迷惑住對手,讓你的實招重創對手。”他拍拍手說:“現在開始,不懂及時問,誰也不許偷懶。”
天龍督練嚴厲,但從不打罵體罰,誰招式有錯,先自己使招,再手把手地教,直到徒弟掌握了要領為止,兩小時後結束,吃了夜宵休息。到半夜十二點,由海生、島生、坤哥、爛仔放出狼犬分兩班夜巡,每班三小時,直到早上六點。
按預產期算,再過二十幾天,靈珊該要生了,而楚芸也已懷孕。但為了安全,天龍決定將靈珊送往上王莊,由父親和王氏家族護著,楚芸、費曉慧、錢木蘭也該和父親照個面了,就帶上張雄、李建華、章志、王剛、孫得國、趙新華、沈衛國、黃鵬、海生、島生、坤哥、爛仔,找了一頂雙人轎子讓靈珊坐,把家交給了阿麗娜,和宋麗、魏克強、霍山、小魚兒、劉健這五個徒弟,又叫上王山夫婦,由城北上龍目支山到魔鬼谷,又趕了大半天的路,最後穿過斜谷,踏進了田埂小道。
靈珊嗅到了綠油油的莊稼氣息,忙興奮地叫了聲:“我知道,到家了。快停轎。”趙新華和沈衛國忙停住腳,慢慢地放下轎子,撩開轎簾,靈珊走了出來,費曉慧和錢木蘭忙攙住了她。在種地的村民見了天龍,先是一愣,隨即紛紛歡聲叫喊:“大少爺回來嘍。”頓時滿山迴盪,隨之就從下王莊裡湧出不少人,王建都走在最前,天龍見了忙回頭對張雄他們說:“走在最前的是我爹,也是你們的師祖,快去拜見,都給我精神點,別象病貓似的。”在路上,張雄他們早已商量好了,見了師祖說什麼,又怎麼拜見,還在黑風嶺與萬壁崖休息時,揹著師父偷偷地演練了十幾遍,此刻見了如此精神的師祖,忙相互打了個眼神,縱身一躍再加個前空翻,落地打了三路伏虎拳,收式右腿跪地,昂首挺胸齊聲叫道:“徒孫跪見師祖,請師祖訓斥教誨,徒孫必銘記在心。”王建都有點驚訝,天龍忙說:“爹,他們都是兒子的徒弟。”王建都聽了“哈哈”大笑,高興地說:“我兒都成了師父,又有如此強龍之徒,爹今晚非得喝它個三大壇。”然後朝前走了幾步,朝張雄他們做了個“請起”的手式,說:“做師祖的,也拿不出什麼象樣的見面禮,那就在這裡多住幾天,讓師祖授你們幾手制敵絕招。”張雄他們齊聲叫道:“謝謝師祖的疼愛,徒孫必然刻苦錘鍊,為師祖爭氣,多搶幾塊金匾回來給師父,以報答師父的教誨之恩。”隨後起身,圍住了師父師孃。
靈珊和阿依莎甜甜地叫了一聲“爹”後,把楚芸、費曉慧、錢木蘭帶到了王建都面前。“爹,她們三個也是你兒媳。她叫楚芸,是跳芭蕾舞的,人稱白天鵝,是古城第一大美女,已懷孕三個月了,我陪她去號過脈,和我一樣,是小子。”王建都長臂一展,將五個兒媳摟在懷裡,對山根說:“快去上王莊,告訴你七爺,就說大少爺帶著媳婦高徒回來了,讓大家來吃喝。”然後指指王山夫婦問兒子:“他倆是誰,怎麼不介紹介紹。”王山不等小叔說話,忙拖上麥子跪在了大爺面前,搭著腦袋說:“大爺,我是王氏家族的不孝子,十四年前逃離下王莊的逆徒,寶華的長子王山,今帶媳婦麥子回來請罪,請大爺用族規重罰。”王建都剛想發怒,卻見兒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