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最好死在外面別回來。”老四莊碧玉,放下手中的鋼筆,冷冷地說:“回來了又怎麼樣?她老爸死了,隔壁的那些混蛋也不是對手,誰還會幫她。哼!如她這次回來,再指手畫腳的擺出小姐的臭架子,我就扇她兩巴掌,看是她的嘴厲害,還是我的手厲害。”
白貞卻心有餘悸地說:“老四,你會打,我也會打,但她到底還是我們恩哥的小師妹。雖然,這小師妹有些狗屁,但她捱了我們的打,還不是恩哥他倒黴?算了,何必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我所擔心的是,怕這瘋女人在外面混了一圈回到家,又變出什麼新花樣來,坑害算計我們的恩哥,把恩哥玩的苦笑不得,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總是左右為難。”
“玩?”凡奎大笑了起來。幸災樂禍的說:“她還有本錢玩嗎?告訴你們,剛才地寶送來的訊息,說著臭女人在甲子島,被東縣二十一怪那些鄉巴佬**了。孃的!兩回十二個,也夠這仇女人受的。也許,現在正在被窩裡“白貞顯得非常吃驚,焦急地說:“厲勝,碧玉,凡奎,我們恨歸恨。但不管怎麼說。她總是我們恩哥的義妹,恩哥為了她的失蹤,吃不香,睡不寧。到處打聽。四處尋找。
如恩哥也得到了這個訊息。那他會怎麼辦?我不說,你們也明白,他會上甲子島。會去找他的義妹,會找東縣二十一怪拼命,那後果會怎麼樣?我不敢去想我們都是沒爹沒媽沒人要的孤兒,是恩哥收養了我們,供我們讀書,教我們習武,可他自己生病了也捨不得化錢買藥,把每一分錢都用在了我們的身上,還要走!我們上甲子島去。”正在廚房洗碗的高敏,聽說二姐他們要去甲子島,換了鞋子跑了出來,對時厲勝說:“二哥,我和大雄也要去。我想恩哥。”
“小敏,不許胡鬧。”白貞把高敏推到了裡屋,好言說道:“小敏,再過半個月,你就要到部隊裡去了,不要為了今天的事,而留下汙點,給部隊首長留下壞影響。我知道,你想恩哥,但甲子島不是你去的地方,我們今夜過去,及有可能和對方動手,如你在場,免不了也會上場,到時反正,最晚到明天早上,你就能見到恩哥了。
聽話,和大雄一齊留在家裡,我們出去後,你兩把門關上,不認識的人,千萬別開門。那我們走了。”
她摸摸高敏的頭,來到了外面,和時厲勝四人換上練功服,‘暗藏匕首,手持長棍,離開了家。漁碼頭距小吃街不遠,一支菸的工夫,也就跑到了。凡奎找了一條小舢板,白貞四人湊足兩元錢,給了老梢公,上船搖擼,離開了漁碼頭。春水江風大水急,波濤洶湧,老梢公憑著經驗,為了兩元船錢,和波濤搏鬥了起來。
急不可待的天龍,人在慶豐飯店,心早就飛到了甲子島,只想儘快見到項瑛,免得夜長夢多,節外生枝,發生什麼不測。故而,他吃完飯,抹了一下嘴後,朝站在自己身後的卞群眨眨眼,指指還在和別人乾杯聊天,滿面春風的舒傑,貼著她的臉,在她耳旁輕聲地說:“快!他是你師兄,你說句話,比我管用,讓他快叫人去搞船,馬上去甲子島接項瑛。”卞群搭在天龍肩上的雙手,趁勢挽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嘻嘻的說:“你的話,就是聖旨,我敢不聽嗎。
不過,我什麼都聽你的,那你往後,也要聽我的,不然,我可吃虧了。”一個在水裡,一個在火裡。天龍開始懷疑卞群是否在乘虛而入,是否在利用自己的感情弱點,來達到她想達到的目的。但是,這只是一閃而過的雜念,他沒有時間深入地往下想。“這當然。你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往後,我會對你更好。”天龍說著,象對寒琴那樣的順手拍拍卞群的臉,隨後又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接著說:“你是小東野的大姐,你沒有理由不對我好,否則,小東野會怪你的。快!去吧!”
“什麼?”卞群正在興奮點上,聽了天龍這話,猶如被人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了腳底。她氣呀,心裡有說不出的憤怒,但卻沒敢發洩出來,只怕前功盡棄,得不到天龍的好感。可是,她對東野惠倩的恨,由此而生,直到反目成仇,勢不兩立。“好啊,去就去,免得你不高興。”卞群還是顧全大局,把心中的一股無名之火,壓了下去,放開天龍,朝舒傑走去。
天龍鬆了一口氣,望著卞群的背影,輕嘆了一聲,心裡想道:“往後,我該怎麼面對她呢?她的感情,就象一團烈火,會燒得我面目全非,屍骨無存。嘿!真是一個難以理解的人。”舒傑和卞群走了過來,把天龍叫到了飯店門口,輕聲地商量起什麼事來。
經過一陣驚濤駭浪,小舢板終於靠上了甲子島。白貞五人,在島上走了數十分鐘後。凡奎忽然發現迎面走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