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名人,天龍早已聽到了外面的傳聞,心想嘴長在別人的臉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他也管不了別人,自然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元旦。這天天剛亮,部隊的小車就接他到營地去參加“軍民聯誼”會,直到傍晚才回家。可剛踏進永樂宮,他就感到了異常,府內到處是生面孔,再往裡走,就聽到了一陣陣的鎖吶聲和一些歡聲笑語,就象迎親結婚那麼熱鬧。在快要到家時,他這才看見了幾張熟臉,可神色都怪怪的。但當他走進自家院子,一切都明白了,原來是司徒家往邵家下聘禮來了,還說要接養子回家住,這真是一場令人哭笑不得的鬧劇。“麗康,戀君,英武,把不是邵家的東西全給我扔出去。”踏進院子,見邵家父母和駱氏奶孃愣在房門口哭泣,邵麗君早已成了淚人,嶽貞嘆息,王豹趙虎搖頭,巫得龍、於豐、路建國、金煥這些人怒而不言,他頓時就來氣了,怒叫聲中也不管在場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抓起一輛束著紅絲帶的腳踏車就扔出了院子,然後去安慰邵家父母和奶孃,又把邵麗君摟在懷裡,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自己的未婚妻。
邵麗康兄妹都是膽小怕事的人,可東方英武卻是個誰都敢惹的小祖宗,聽了五哥的話,管你是什麼大局長,把司徒家送來的聘禮全扔了出去。嶽貞在場也不阻止,東野一郎就當沒看見,弄得司徒玉修和他的親戚朋友很是難堪,那些吹吹打打的人也熄了火。“和小孩嘔什麼氣呢。”少當家笑嘻嘻地過來打圓場,伸手拉走了司徒玉修,項白郭三姓家人隨在他倆的身後來到了太子室,首先就拿天龍扔腳踏車來借題發揮,說得這位大局長又氣又惱又恨,就這麼又算計起天龍這孽種來。
東方飛龍拖著司徒玉修一走,嶽貞招呼東野一郎也去了壽星堂,當瞧熱鬧的人漸漸散去後,邵家院子裡就剩下了滿臉委曲的司徒芳。“來,芙蓉。”這芙蓉是司徒芳的乳名,天龍雖然對司徒玉修有氣,但對司徒芳還是挺關心的,此刻見她孤零零地站在老槐樹下,忙過去摟住住她,把她領進了房間,交給了邵麗君,然後又去安慰邵家父母。“爹,娘,就別再生氣了,如你倆實在不放心,我明天就和牡丹姐結婚,請白市長來做證婚人。”他說得很是誠懇,這讓邵家父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想想天色已晚,就讓他早些休息。天龍回到自己的房間,與司徒芳又說了一些話後,和邵麗君送她回了家。
這天后,司徒芳常來邵家玩,有時天龍或邵麗君、菲妮、巫媚也會帶她去公園。為了讓司徒芳高興,天龍、邵麗君、菲妮三人,還用了兩天時間,做了一隻兩米多長的彩龍風箏,送給她作為十三歲的生日禮物。
自那天被黃佳人又哭又鬧地強留了一夜後,天龍再也沒去見過她,也不再在別人的面前提起她,似乎把她給忘了。
一天上午,天龍正在小廣場上教人練棍,金麗晶、菲妮、如意三人氣呼呼地走了過來,話也不說,就連拖帶拉地把他“押”進了牡丹亭,非常生氣地瞧著他。“都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天龍有些傻了,急忙問了句,誰料金麗晶“哼”了聲,不悅地問:“你和那黃佳人怎麼啦?”天龍一聽這話,就說:“沒什麼,我怕她那麼要求我,我這人不高興做自己不愛做的事。”金麗晶聽了一愣,看了菲妮和如意一眼,語氣也變得溫和了。“那,她怎麼要求你了?”想到那天的事,天龍就來氣,不高興地說:“那天吃飯前,她把我壓在床上,親我的臉,親我的嘴,那時我已經很生氣了。吃了飯後,我想走,她死活不讓,又哭又鬧,還說我敢走,她就死給我看,還真拿了巴小刀,那時我有點怕,就留了下來。”菲妮生氣地問:“那後來呢?”天龍說:“反正她嚇唬我的話說了一大堆後,讓我陪她坐在床上說話。可說著說著,他突然抱住了我,自己倒在了床上。”如意怒了。“龍哥,她想幹什麼?”天龍碰碰金麗晶的胸,又指了指她的下身,害羞地說:“她抓住我的手,硬讓我摸,還說喜歡我摸她……”
“不要臉的臭女人。”金麗晶怒罵了一聲,截斷了天龍的話,氣憤地對菲妮說:“這臭女人,還說是龍哥硬要搞她,現在要龍哥負責任,我操她姥姥十八代祖宗,我這就去殺了她。”天龍知道金麗晶的脾氣,如此盛怒,必然會去殺黃佳人,忙攔腰抱住了她,說:“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但我可以答應你,我不再理她見她,就當沒認識過她,求你別去找她。”菲妮也說:“說生氣,我比你更生氣,什麼玩意嘛,非要龍哥摸她。但你想想呀,我們愛上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你應該高興才是嘛。”如意笑著說:“是啊,我才不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吶。如你覺得吃虧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