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建都,看這位天龍之父敢否接招。金立人原本也是永樂宮的人,玉龍天帝死後,就帶走了金家的人,回到了長江路老宅,仗著九個兒子和七八百個金刀門弟子,從此脫離了東方蒙的約束,這讓嶽貞記恨至今,若非怕樹敵太多,早滅了金刀門“這金立人,在古城排在第七,是個扎手的狂人,你別去理他,免得吃虧。”嶽貞知道師弟的脾氣,就這麼挑逗了一句,想借他的手除掉金立人。王建都朝師姐點頭笑笑,起身拍拍兒子的臉,指指金立人,打趣地說:“兒子,爹先上,你墊後,如爹敗下陣來你再上。”隨後回頭朝金立人笑笑說:“老弟,來吧,你可以出招了。”說完背對著王立人,用筷子沾酒給兒子喝。“孃的。”這輕視人的舉動立即激怒了古城的武林人物,高雲軒罵了句,手指往花生米碗裡一彈,一粒花生米“嗖”地竄過兩張桌子的人,朝王建都的後腦勺打了過去。王建都的後腦勺象長了眼睛似的,轉身筷子一動,不偏不離地夾住了花生米,冷笑了句:“竟敢偷襲老子。哼,嚇了你的眼。”將花生米送進嘴裡,將手中的筷子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朝高雲軒擲去,這時巧好見金立人的雙掌打來,他見了也不閃,起身長臂一伸,不等金立人的雙掌拍到,拳已觸到了他的額頭,卻沒打,以體現切磋武藝點到即止的武德。可就在這時,高雲軒被王建都擲出的筷子扎入雙眼,痛叫一聲。金立人聞聲忘了“切磋”,在王建都收拳的一瞬間,右掌重重地拍在了他的左耳上,打得他飛出去後倒在了右側的餐桌上,天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王建都迅速地爬了起來,扭了幾下脖子後,臉色變得非常冷酷,冷笑了一句:“原來這就是濱州的武德呀。”便疾身到了嶽貞身旁,伸手拍拍兒子的臉說:“乖,不哭,看爹怎麼宰豬。”天龍聽了果然不哭,還“呵呵”地笑了幾聲,真是個靈氣十足的孩子,連這種話都聽得懂,樂得他“哈哈”地狂笑了幾聲,摸摸兒子的頭後,又冷冷地朝金立人笑了笑,先朝東方蒙,又朝嶽貞和東野一郎抱拳拱拱說:“三位古城的武術主師,老夫今日要替古城清理象他這種人渣,請三位不要介意。”又對白一秋和姚為說:“兩位父母官,老夫並不喜好爭強好生,但最恨言而無信之人,既是切磋藝術,那我點到即止不打他,他反要取我性命,這種人渣留著只會危害生靈。而另一個呢,屬於目中無人,從後偷襲我,可我打得光明正大,只怨他太估高了自己,這才廢了他的雙眼,免得他再目中無人。”高雲軒為古城第八高手,卻躲不了王建都迎面打來的筷子,從此成了廢人。此刻聽王建都之言,分明是要取金立人性命,眾人聽了大驚,急忙從四面閃出擋在金立人面前,企圖讓王建都知難而退,不敢胡來。誰料王建都“哈哈”一笑,若無其事地用手點完擋在金立人前面的人數後,冷冷地說:“不錯啊,老夫已有四十八年沒過招了,今天能廢十八個,應該能過癮了。”在三樓的賓客,不是古城的高官,便是古城的高手,而擋在金立人前面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王建都的話一出,除嶽貞之外,人人以為這“天龍之父”是在說大話,誰也沒有在意,可讓人驚駭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王建都人影一晃之後成了條飛速的白影,在鄭可凡、朱鐵櫓他們十八人中間如颶風般地飄繞,只聞得慘叫聲,卻不見他是如何出得招,已見鄭可凡他們十七人的胳膊一個個地垂了下來,豆大的汗珠滿臉滲出,看來這不是一般的傷。隨即,只聽得一聲“過癮”後,已見王建都回到了原處,再看金立人,如無骨的泥人癱在地上,一時駭得說不出話來,吃愣地望著王建都。王建都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地坐了下來,朝鄭可凡這十七人笑笑說:“今日看在白將軍、姚書記,和三位主席的份上,也念在你們只是想阻我去收拾那人渣,也沒多大的的歹意,故用大力金剛伏虎掌震斷了你們的一條胳膊,也好讓你們長個記性,也就不取你們性命了。而那人渣,也沒死,我沒想過要殺人,只是想廢了他的武功,誰知不小心走了神,將他全身筋骨全震斷了,看來回去還得練練。可我知道,你們的心裡都不服,沒事,那二十年後找我兒子比武吧,勝了他等於勝了我。”隨後語氣一轉,冷酷地說:“如誰敢在二十年內對我兒用下三濫的手段,那休怪我滅了你們九族,我這人不會心慈手軟的,不信你們儘可試試,反正我也是當著白將軍、姚書記,和三位主席的面,說這番話的。如我兒在二十年後被人打死,那是他技不如人,我誰也不怨,就這麼簡單。好了,大家坐下,繼續喝吧。”沒赴宴的鄭三公,此時正在城南的舊城區,給寒楚的小兒子寒友善舉辦婚禮。用寒楚的話來說,這寒友善就是個十足的逆子,除了老實厚道地在廣州城裡擺了個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