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她。可是親愛的布里格姆也不能幫她消除所有的寂寞呀。
她昨晚夢到卡普維奇了,就是她在匹茲堡遇見的那個警官。匹茲堡之行是她唯一例外的一次被迫遠行,當然部分是出於約翰·佩恩的好意相勸,他一直敦促她走出家門,去散散心。她接受那個案子,大部分原因那個案子對她個人來說絕對的安全,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能不能幫忙揭開那個隱藏了三十年之久的迷案都無關緊要。不過,她接的大部分案子都是安全的。她曾經跟著歷史學家和尋寶者去過好多地方的考古遺址。她到過墨西哥的瓦哈卡城,沃爾納屋脊,阿肯色州,康涅狄格州……所到之處帶給了她永遠無法抹去的美好回憶。
在她的夢中,卡普維奇站在一片曠野中,眼神悲傷的看著一臺挖掘機從地上吊起一個水槽。水槽很沉,壓得挖掘機的鏈條吱吱作響。旁邊還站著很多圍觀的人群,看著剷鬥裡挖上來一個破爛的手提箱,連同挖上來的垃圾一起倒在坑邊。
她低下頭,看到坑裡有一個裝屍袋。上面貼著的標籤上寫著“匹茲堡醫院”。透過屍袋的裂口,她看到一張女人的臉,臉很漂亮,一頭慄黃色頭髮。
這又是一個悲傷的夢,就像她夢到的車窗玻璃裡閃現的那個女人的臉一樣。當然,這個夢是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