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好半天,才感覺好些:
“這咖啡不加糖,真的是沒個喝。
不過倒確實苦的我精神多了。”
“那說正事吧。
你們警方應該最先接觸到的這起事件。
公會那邊,並沒有太有價值的線索。”
夏峰不再和劉詩畫開玩笑,言歸正傳的說起了正事。
“我們這邊說起來,也沒什麼線索。
幾個死者的情況,我們都已經調查過了,完全沒有任何聯絡。
有學生,也有上班族,男女都有。
能夠確定的,就是兇手喜歡在晚上11點,到午夜零點之間殺人。
殺人的地點多是在一些,較為偏的路上。
或是有些背的拐口處。
死者的致命傷,都在腦部,每一個死掉的人,腦袋都被鈍器砸的裂開。
腦髓不翼而飛,傷處還沾有具有腐蝕性的粘液。
起初我們就覺得奇怪,因為死者的隨身物品沒有丟失的情況,彼此間也毫無聯絡。
與他們有聯絡的人,也查不到有殺人動機的。
只能暫時認作是變態殺人狂類似的案子。
直到我們在前天出現的死者身上,發現了兩道爪痕,這才覺得,案子十有**是邪祟犯下的。
於是才申請,希望天師公會那邊能夠幫忙。”
劉詩畫說的這些情況,夏峰大概都已經瞭解了,他沉吟了片刻,便問道:
“那昨天死的人,情況也與之前差不多嗎?”
“是的。昨天死的是一個年輕男性,畢業一年的無業者,平時喜歡打遊戲。
晚間,這人從網咖出來,往家走。
結果路上,就被砸碎了腦袋。”
“難道死了這麼多人,就沒有一處監控器拍到嗎?”
“我還全都查了,但還真的是沒有。
那兇手很會挑選殺人地點,一般都是選擇在監控的盲區。
或是選在沒有監控的區域。
事實上,為防止再有人無辜受害,我們已經聯合下面的派出所,在一些監控的盲區蹲點,可昨晚還是被鑽了空子。”
“所有沒有監控的,或是有監控但存在盲區的位置,都有派人蹲點嗎?”
“沒有。因為我們人手有限,下面派出所的人也有限,只能做到儘可能。”
劉詩畫說到這兒,她便將杯子裡的苦咖啡全都喝掉了,繼而有些期許的看著夏峰道:
“夏大天師,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沒有。
說起來這起事件看似不麻煩,但想要真正得以結局,卻也不容易。
你們這邊沒有收集到什麼線索,公會那邊也沒有收穫什麼結論。
如果僅憑邪祟的殺人區間,集中於晚上11點到0點這一條線索,要找到它顯然是非常困難的。
你不可能全市範圍內,所有人11點之後就不允許出門了。
你們的人,也不可能多到,能將每個死角都照顧到。
這樣一來,那邪祟想要避開探查,完成殺人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哎,其實我也知道,如何探查到那兇手的行蹤,是解決這件事的最大難題。”
劉詩畫自然知道夏峰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本以為夏峰會有更好的辦法,但顯然,在沒法確定兇手的活動範圍,以及它所選擇的殺人目標前,即便如夏峰這位省級大天師,也依舊只能乾瞪眼。
“就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嗎?”
劉詩畫不安的攥著拳頭,滿懷期許的對夏峰問道。
“暫時是這樣的。
因為我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挨家挨戶的去找,挨條街挨條路的去查。
這種沒有什麼目的性殺人的邪祟,就是再厲害的天師過來,也是有勁使不出。
除非能夠在收穫一些線索。
但是有件事,我還是比較在意的。”
夏峰說到這兒,突然來了一個轉折,倒是並沒有把話完全說死。
“什麼事情?你真是要急死我啊。”
劉詩畫顯然是個急性子,有些坐不住的催促道。
“當然是那邪祟為什麼會專門挑選,監控錄影照不到的地方殺人。
要知道殺人的可是邪祟,又不是人類,有什麼必要遮遮掩掩的?
大多數邪祟,之所以殺人隱蔽,是因為攝像頭一般很難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