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才沒有崇拜你。”
王婉茹臉一紅,便將頭轉去了一邊。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夏峰也不知道找什麼話題說,不過很快他就恍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對王婉茹問道:
“對了,你那個後媽這幾天有再找你麻煩嗎?”
“沒有,上次交考卷的費用時,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聽我爸說她好像精神出了點兒問題,病了。”
“這就叫做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讓她欺負你,這下好了吧,自己得精神病了。
有沒有種很出氣的感覺?”
夏峰其實都將派猴子去搞王婉茹後媽的事情給忘了,知道剛剛他才恍然想起來。
本來就只想讓猴子嚇唬她兩天,結果這一晃都快過去一週了,就那麼一隻猴精猴精的猴怪,要說將王婉茹的後媽下成個精神病,他真的不會感到任何意外。
聽到夏峰問她,王婉茹嘆了口氣說道:
“聽到她不好過,解氣是解氣一些,但是那天聽我爸的聲音,他顯然非常擔心,所以我也很矛盾。”
“沒什麼可矛盾的,得個精神病就住精神病院了,也死不了。再說了,你當精神病那麼好得呢。”
等著將王婉茹送回去,夏峰也沒有立即回家,而是開車去了王婉茹後媽住的小區。
王婉茹的後媽蜷縮的躺在臥室的床上,床邊則坐著王婉茹的爸爸。
“老婆,要不你還是聽醫生的建議,住院一段時間吧,你這樣真的讓我很擔心啊。”
“我沒有瘋,也沒有病!咱家真的有一隻猴子,那猴子就在門口蹲著呢,它在對你笑你看不到嗎?為什麼你們就看不到!”
男人朝著女人說的門邊看去,但依舊和之前無數次一樣,臥室裡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再沒有任何具有生命氣息的東西在。
然而就在男人還想要勸女人什麼的時候,便見女人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老公救我啊,快把它從我的臉上拿來,我要被毀容了!
啊!!!”
男人看著女人嘶吼的模樣,他真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作孽,不然好端端的他的老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發瘋。
“你清醒一點兒好不好!家裡根本什麼都沒有,你上次和我說將一個學生的臉弄壞了,你明天和我去1中打聽,弄壞人家的臉我就治,做錯事情我們就道歉。”
“我沒有弄壞誰的臉,那學生就是個騙子,他肯定是騙子!”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你這分明就是糟了報應!
你平時是怎麼對待我女兒的?又是怎麼在背後說我媽。的?我都不和你計較,因為我覺得你只是太愛爭了,但是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在放任不管,我早說你弄得那什麼紋眉又什麼的,都是一些粗製濫造的東西,讓你多進一點兒好的,你偏不聽。
給人弄出事來了,店開不下去了,你卻還偏偏嘴硬不肯承認。
什麼猴子不猴子的,這就是你的心魔,你的心都開始變黑了!”
“王鐵你還他媽是不是男人……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我帶著女兒嫁給你,給你做牛做馬,照顧你,伺候你,結果你就這麼對我……
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啊。”
“我不是心狠,我是在就事論事,你給人家學生的臉弄壞了,你躲起來了,人家孩子怎麼辦,人家家長找不著急?
再說你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難道就找不到你了?”
“啊……!該死的猴子……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
不要抓我的臉……不要抓我的臉……!!!”
“咚咚咚……”
就在男人不知所措,連連無奈嘆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王鐵猶豫了一下,隨後將臥室門帶上,這才快步的來到門前,透過貓眼看向了樓道里。
便見門外面是一個穿著長外套的男人。
“誰啊?”
“我是一個道士,路過附近時,察覺到你家裡有妖氣升騰,所以想來確認一下,家裡是否出現什麼不同尋常之事?”
“什麼事也沒有。”
王鐵沒好氣的回了句,顯然是將外面的人當成了騙子。
“如果有事就要儘早解決,我察覺到你太太的生氣很弱,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你如果想看她死,那麼就不用開門,我這就離開。”
“你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