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她不要好不好?
凌蕭若吼完,裙襬一掀,不再理會二人迅速離開了練武場。
子灃見狀對著子青快步而去的身影指責道:“你這個丫頭,怎地這般沒禮貌?”
尹致遠沒有子灃那般著惱,他凝望著子青漸漸離去的身影,垂下眼眸,唇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接下來的日子,本是要一起訓練蹴鞠的,但是由於子灃、子潺與子墨皆是不同程度的受傷,是以就沒有再訓練了。
凌蕭若在山上數著日子度日,這些日子中她半夜抹黑朝山下跑了許多次,但是沒有一次成功逃出蒼山地界,於是乎,她得出了一個結論,蒼山地界處定是擺了個她不曉得的陣法,以至於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如此,逃跑一事便只能在華山之行中藉機行事了
出發去華山這日,蒼山派眾弟子齊聚山門,個個英姿煥發,凌蕭若站在了最末位,當她側眸看見身旁那些絕色的男子與女子們時,直搖頭道:“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
感嘆完後,子湛便吩咐出發了。
凌蕭若在子湛發出號令後瞪大眼眸問道:“我們……走去華山?”
蒼山派不至於窮到連馬車都沒有吧?她前幾天看過地圖,那華山離蒼山起碼有千里之遙,他們就這般走過去麼?那她豈不是要累死途中?
“少說廢話,走吧!”凌蕭若正詫異間,卻見子灃不知何時飛掠至她的跟前架著她的胳膊提氣朝前奔去,他轉眸對她說道:“今天是我負責協助你趕路,明天是子潺,依此類推。”
凌蕭若看著那些迅速倒退的樹木,只覺耳畔風聲呼嘯,子灃的速度快到她的頭髮幾乎都要直立了,她唇角一抽,說道:“不待這樣玩兒我的吧?”
敢情這些人就欺負她沒有輕功麼?
凌蕭若雖不願,卻也無可奈何。如此飛掠一天之後,她已經面若土灰,一副肝腸寸斷地模樣了,然而,更可悲的是,當她以為好歹可以睡在床上來度過那寂寥夜晚時,子湛卻號令大家在樹林中休息一宿。
她一聽到這個訊息時氣憤地朝子湛吼道:“你們是人猿泰山嗎?是野人嗎?為什麼要住在樹林子裡?因為這樣就可以突顯你們是武林門派麼?”
“撲騰騰——”
凌蕭若這一聲獅吼將林子裡所有棲息於樹枝上的鳥兒全然震飛了。
吼完之後,凌蕭若以為好歹會有人響應一下她,結果,只見那或藍或青或黑或白的身影一瞬間齊齊躍至樹幹之上,各自找了舒服的位置休憩起來,方才還是人潮湧動的樹林子,頃刻間只剩下凌蕭若與子湛二人了。
子湛向她伸出了手,對她說道:“這條路是通往華山的最捷徑的一條路,如若走官道再住城鎮的話,太浪費時間了,這麼多年來,每次去華山比試時,我們都是這樣的。地上溼氣太重,也怕夜深十分會有動物襲擊,來吧,我帶你上樹。”
凌蕭若聽後,額上黑線四起,她瞟了一眼子湛伸過來的手,甩頭道:“我不上樹,我就在地上睡。”
她又不是鳥人,為什麼要跑到樹上去睡?
凌蕭若撂下話語後徑自找了個樹根,抱膝坐在樹根旁靠著樹幹閉眼休憩起來。
子湛在看見子青的動作時鷹眸一眯,也沒有強求她,只是點地飛身上了離子青最近的一棵樹上。
夜,慢慢變得深沉起來,老樹叢生的密林裡,各種動物神出鬼沒。悽清的月色,再加之時不時伴隨而來的狼叫之聲,只讓人不寒而慄。
密林中的其中一棵樹上,一抹白影微微一動,月色下,他鳳眸瀲灩,側眸凝望著前方不遠處樹根邊的那抹素色身影,心下糾結著要不要將她抱上樹來。
進行了長久的思想鬥爭之後,他決定將她抱起,然而,當他正準備下樹時,卻見一抹藍色的身影躍了下去。
大師兄?子然在心中驚詫出聲,隨後,他斂了呼吸靜靜地觀察起來。
與此同時,與他一併觀察的還有一抹青色的身影。
不遠處,另一棵樹上的白色身影雖然沒有睜眼,但是他的唇邊卻是溢位一抹淺淺的笑容。
子湛躍下樹後輕輕地將子青抱了起來,師父讓他照顧子青,他自然不能讓她就這般睡在地上。
這時,子玲因著想要出恭而瞬時醒來,然而,當她甫一睜眼時卻見大師兄將子青橫抱起來,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摳進了樹皮之中,她的眸中閃爍著猛烈的嫉妒之光。
子湛的動作本是十分之輕微,可是,當她抱著子青躍上一棵大樹準備將她放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