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蝕了。
而今,他是終於等到了麼?
凌蕭若踮起腳尖,雙臂纏繞在他的脖頸之上,因著本來就有高度差別再者,雲景軒似乎十分木訥地挺直了脊背,是以,她吻得有些費力,如果她再矮一點,怕是有些難以勾著他的唇瓣了。
她在他的唇瓣之上輕輕輾轉,須臾,終是因著腳下太過費力而扯回了身子。
然,當她剛要撤回身子時,卻覺腰間多了一雙強有力地手臂,他瞬時丟開油紙傘,濺落而出的雨滴在月色下深淺不一的弧線,他一把撈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大力扯向他懷。不待她有片刻的掙扎,激烈而又壓抑太久的吻似夏日裡鋪陳而下的雨點般落滿了她的唇瓣,帶著一種狂狷的力道。
許是因著太過激動,雲景軒吻得有些用力,那力道只讓凌蕭若覺得有些微疼痛,不過,她卻終是閉上眼眸忍受了下來。
人生,或許就該瘋狂一把。
雲景軒攫住她的雙唇後,靈蛇一轉,便敲開了她的貝齒,她的味道還是那般的甘甜,亦如暴風雪肆虐的那夜。只不過,那時的她很是排斥,而今的她卻主動地與他唇舌糾纏。
這讓他欣喜若狂!
凌蕭若體內暗藏的激情因子已經在猖狂的叫囂了,她接受著雲景軒熱情的邀約,白嫩而柔滑的小手在他身子不安分地遊走著,每走一寸,似乎都點燃了一串火花。
二人在激吻之時雲景軒步伐移動,不多時便將她抵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幹之上,因著二人的撞擊,樹枝抖動,雨滴掉落而下,滑入了二人的頸間,刺激了二人早已火熱的肌膚。
細雨濛濛而下,澆溼了墨髮,凌蕭若纖手一扯,雲景軒腰間那華貴的腰帶一瞬間便脫離而去,寬大的衣衫在雨中漸漸敞開。冰涼刺骨的小手穿透衣衫的組個直接滑了進去。
雲景軒鳳眸一眯,離開她的唇瓣,轉而將頭埋在了她的頸間,她的肌膚細嫩如凝脂,讓他的身體像似被烈焰焚燒一般。
大掌隨之一扯,凌蕭若身上的衣衫也被扯落而下,衣衫花落,露出了女子瑩白如玉的肌膚,男子薄削的嘴唇似烙印一般點點落在了上面。
然而,當他的薄唇觸及到那份柔軟時,不知為何,他的腦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畫面。
也是在這樣一個溼漉漉的環境之中,好似是在水池之中,他仿似看見了一名嬌媚如花的女子立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肌膚之上盈滿了水珠,她用她雪白的藕臂纏住了他的肩背,她用她的玉腿繞住了他偉岸的身軀,她的雙眼中帶著迷離的色彩,在他身邊嬌喘連連。
“啊——”
畫面不斷交織似閃雷一般不停地出現在雲景軒的腦中,他努力想要摒除掉這樣的畫面,可那畫面去似亂紮了根一般刻在了他的腦海中,由於太過排斥以至於他的頭部竟是疼痛起來,由於吃痛,他忍不住停頓了動作,垂手悶哼起來。
只這一聲,便澆熄了二人燃燒得正旺的激情。
凌蕭若抬眸看向忽然垂手的雲景軒,蹙眉問道:“你怎麼了?”
雲景軒一手撐著樹幹,一手仍舊摟著子青纖細的腰身,他微微別開頭,有些難以啟齒,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在與子青激吻之時,腦中會出現與另一個女子交纏的畫面,那女子長得十分之美,可是,他卻完全想不起來她究竟長成什麼模樣。
他怎麼可以在擁著子青時去想別的女子呢?還是一副光裸女子的畫面,他當真該死!
由於拒絕去想,腦部似乎被針刺了一般,一股股地疼痛起來,雲景軒蹙了蹙眉,微微搖了搖頭。
“你頭疼嗎?”凌蕭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抬眸關切地問道。
雲景軒搖頭道:“還好。”
凌蕭若偏頭看著雲景軒,因著他的忽然停頓,她的心中自然有些奇怪,不過,就算她是個現代人,也不可能問出那樣的話來。
雲景軒闔上了眼眸,申請顯得有些凝重,唯餘那低沉的氣息些微紊亂地吹拂了凌蕭若的臉頰之上。
身旁靜謐異常,唯餘細雨沙沙聲持續徘徊在耳畔,沉默間,凌蕭若卻覺鼻中似乎有一種東西噴薄而出,她縮了縮身子,想要忍一忍,然,終究還是沒能忍住。
“阿嚏——”
凌蕭若裹緊身子之後,仍舊打了一個噴嚏。
看來,春雨之中的激情對身體還是有些不好的。毛孔開合之後又忽然冷卻,這樣確實容易導致感冒。
雲景軒在聽見凌蕭若打噴嚏後,他頭部微轉,似乎才清醒過來,一旦清醒,他旋即將她橫抱起來朝內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