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腳踩不到實地上的感覺實在太糟了。
五月的時候,歐溫儀出嫁了,與旁人不同,她結婚後,大家一有空就勸她不要太厲害,不要太欺負老實人。一次兩次還好,次數久了歐溫儀也抓狂了:“你們當他會吃虧麼?前腳他把房契給我,後腳就哄了我捐了二百貫給救濟局的的孩子添春衫……”
韓桂花小聲嘟囔:“我怎麼聽說是他給你捶了半個時辰的腿,你賞的零花兒……”
李想一口水噴了出來,這都什麼跟什麼,果然歐溫儀也怒了:“這都什麼跟什麼!明明是他看我捐了錢,心裡過意不去,說我賺錢辛苦,他還跟我添亂,這才給我捶腿的……氣死我了,我非得好好查查這是誰嚼的舌頭!”
歐暖暖小聲說:“是我說的啊,我覺得就是這樣子嘛!姐夫想要做好事兒,做好事兒就得花錢,花錢就得問你要,你又不能隨便給————他只好給你捶腿賺零花了。”
歐溫儀拿這個便宜妹妹最沒轍了,咬牙切齒的看了她半天,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來到了杭州,李想跟李三娘的關係便不似過去那麼遮遮掩掩,當然,也不敢太過頭,表現在面上,就是開胭脂作坊的李大官人十分傾慕李大家,所以借了宅子給清樂坊的女伎住。
文人這種東西,嘴巴最賤不過,尤其是一干對清樂坊的小姐們眼饞的要死卻苦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