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隱形的翅膀”唱出了“天簌”效果。
許諾已經被馬一軒的歌詞帶上了天,停在了開車門的動作上。
“嗨!”馬一軒眼尖地發現了許諾,率先打起了招呼。
“哦,嗨!”思緒被拉回,許諾照著馬一軒的樣子回了招呼,“你剛剛唱的是什麼?”
“隱形的翅膀啊,你沒聽出來?”
“不是,我是說歌詞。”
“哦,歌詞是我改的,上課鈴一響,我就看到一顆安眠藥拿著課本走進了教室。”
聞言,許諾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理會許諾的笑,馬一軒直接問道:“你和麵癱叔叔真的要結婚了嗎?”
聽到面癱二字,許諾立時用目光向馬一軒發出了警告。
“sorry!”馬一軒連忙打住,轉問道:“你真的愛他嗎?”
馬一軒用老道的語氣說著和他年齡甚不相附的話,許諾忍不住皺起了眉:“你這麼小,懂什麼是愛嗎?”
馬一軒翕動唇瓣剛要反駁,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在“懂不懂愛”這個沒營養的問題上爭論,似乎是在浪費生命。
頓了幾秒後,馬一軒再次開口:“你就當我不懂好了,不過,如果將來他欺負你的話,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音落,許諾頓時空氣緊張了起來。
果然,馬一軒聲音剛落,墨珺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放心!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語畢,墨珺言便拉起許諾走進了小巷。
“唉,等一下,我可以參加你們的婚禮嗎?”馬一軒揚聲追問。
“歡迎!”墨珺言甩出兩個字。
“那給我個電話號碼,別到時候保鏢不讓我進。”馬一軒追了上來。
墨珺言頓住腳步,取出紙筆,歘歘歘,將助理的號碼寫了上去:“到時候,給我助理打電話。”
馬一軒接過紙條,滿意地揚起了唇角。
“你們是來看白奶奶的,對嗎?”馬一軒有些話多。
許諾停住腳步:“你怎麼知道?”
“你拎的這個菜藍是白奶奶家的,我從小看到大。” 馬一軒如是說。
“她不是兩年前才搬來的嗎?”許諾疑惑。
“是啊!不過,她們很久以前就在這裡住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搬走了,然後,兩年前才又回來的。”馬一軒一五一十地說道。
很久以前?兩年前?許諾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等等,馬一軒剛剛說 “白奶奶”,許清君好像說過,她的父親——姓白!
“那白爺爺的全名是什麼?”許諾疾問。
“嗯……”馬一軒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兒,才道:“好像叫什麼,白舍!記不清了,這裡沒有人叫他的名字,都是叫他白老。”
白舍,不是白子慕,他不是父……“叮”一聲響,許諾腦間陡亮,她忍不住揚唇,笑起了自己。
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就算父母親在世,也是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白奶奶和白爺爺都已經是耄耋之年了。
不過,他既然姓白,倒很有可能和父親是一家人。
一邊想一邊走,不知不覺已走到了父母舊居,許諾驚奇的發現,木門沒有上鎖,好像是故意給她留的門。
小院裡,白奶奶正躺在滕椅上曬太陽。
看到許諾,白奶奶眉眼間瞬間就染了笑意:“孩子,你來啦!”
“嗯,還您的菜藍!”許諾甜甜一笑,走到了白奶奶旁邊,“爺爺又出門了嗎?”
不知為何,許諾覺得和白奶奶特別親。
“是啊,出去玩了,老都老了,還和孩子一樣愛玩。”白奶奶笑著說道,她的眸中沒有責備,滿滿都是幸福。
“婆婆,您,沒有兒女嗎?”許諾忍不住問道。
白奶奶半垂著睫毛,聲音微啞:“沒有,我福薄,沒有這個命。”
“對不起。”許諾忙道歉。
“婆婆,那我以後就經常來看您,等我的寶寶出生以後,我帶著它一起來看您。”
不知是無意還是心驅,許諾竟然說出了打算帶寶寶來的話。
聞言,白奶奶的眸子裡又閃起了晶瑩,她揚唇,搖頭:“不用了,婆婆,等不到那一天了。”
許諾昂起小臉,盯著白奶奶:“為什麼?您病得很重嗎?那我去找刀醫生來幫您治。”
白奶奶連忙拉住了許諾:“不用了,時限到了,人力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