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要不要說。
風素瑾的神色怎麼能逃開君墨寒的眼睛。
君墨寒看著這樣的風素瑾，心窒息了一下，輕聲道：“阿瑾，你想跟我說什麼嗎？”
“沒，沒什麼。”
風素瑾內心嘆了口氣，妖魔時代過去了就過去了吧！
君墨寒並不想讓風素瑾將心事憋在心口，他想讓她說出來，說出來，才不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
“阿瑾，我們不是說過嗎？要溝通，你想說的，不要藏在心裡，我想知道。”
第2707章不瘋，不魔
就算是風素瑾理智的告訴她自己，過去的都過去了。
但是此時，她的目光依然是憂傷的。
她有多愛君墨寒，此時的心就有多痛。
不過他也說了，他沒有不管她的，他只是不知道。
君墨寒看著風素瑾眼中憂傷的光芒，看著她眼角的淚，心口疼的都彷彿在滴血一樣。
君墨寒伸手輕柔的給風素瑾將眼淚擦去。
君墨寒給風素瑾擦眼淚的時候，手都是在抖的。
他看著這樣的風素瑾，情緒有些崩潰。
他握著風素瑾的手放在唇邊不斷的吻著，深深的吻著。
他的心口在痛，他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有太多的話想說了。
明明是他對不住她，是他將她逐出師門，是他將她置於危險中。
若不是當初他將她逐出師門，神殿的那些長老們又如何敢抓捕風素瑾，如何敢用她煉藥。
當初，她被藍火焚燒靈魂，被殺被害的時候。
她確實也是奄奄一息了。
也是她的生命氣息在流逝，要死的時候，他在飄渺殿感知到了異樣，才出現在她面前。
那時候，她已經逃離神殿，但是也是拖著最後一口氣，跳下了生死崖。
那時候風素瑾跳生死崖的時候，是想著真的從世界上消失的，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打藍鳳凰力量的主意。
只是最後的時候，創世神君墨寒出現，他救下了她。
卻救不了她的性命，她真的是隻剩最後一口氣了。
後來他運轉自身的力量，將他身上神聖的力量輸入風素瑾身上，幫她穩固了靈魂。
那一刻，他因為她，入魔。
那時候，他意識到，這個世界都沒有她重要。
他可以不做創世神，可以不管九重界，卻不能沒有瑾兒。
若是沒了瑾兒，他都想殺了他自己。
那一刻，他真的是瘋了，瘋了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