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無濟於事,因為我們也不知道香吟去了哪裡。”
她太瞭解汪威迪了,這個房間裡一定裝設了針孔攝影機,好監視他們的一言一行。
“喀”一聲,門突地被開啟了,門口站著的就是一身筆挺西裝的汪威迪,他的身後還站了六名下屬。
李詩華一看到他,突然瘋了似的吼了出來,“放我們走,汪威迪,我們不欠你啊,我的香荷因你而香消玉殯,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們?”
怒氣攻心的她壓根忘了,汪威迪曾經警告他們不準在他的面前提起香荷這個名字。
汪�迪的臉色倏地一變,眸光化為陰冷。
連舜丞直覺的將歇斯底里、仍然狂叫的妻子抱在懷中,驚慌的道:“她不是故意的。”
謝熳軒一見伯母踩到這瘋子的痛處,怕他會對瀕臨崩潰的伯母施暴,急忙的又道:“你有病,汪威迪,而且病得很重。”
他犀利的黑眸立即射向她,“你想死嗎?謝嫚軒。”
“香吟不是香荷,就算她們姐妹倆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她們終究是不同的人,你想從香吟身上要回對香荷的愛,那就是一種病。”
“啪”一聲,這一記耳光打得結實,謝嫚軒的半張臉全腫了起來。
但她沒有退縮,只是以冷冷的眼神瞪著他。
“你這記耳光實在是多挨的,謝嫚軒。”汪威迪冷笑,“你們可以出去了,只是,你們出不了國,在還沒將香吟從臺灣帶回來以前,仍有人會監視著你們。”
謝嫚軒猛地倒抽了口涼氣,“你怎麼會知道……”
“她在臺灣?”他勾起嘴角一笑,但那抹笑意並沒有抵達他的眼裡,“在你們被關在這個房間的同時,我可是花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找她的下落,於是有一名海關人員終於敵不過錢的誘惑,出賣了另一個幫忙將段氏阿滿送出境的同事……”
她臉色刷地一白。
“你很厲害,我沒想到你會來招偷天換日,這一點我是小看了你,但沒關係,等我從沈奕凡那兒要回我的老婆時,我還是會邀你當香吟的伴娘。”
說完這句話,他跟手下們點點頭,三人立即拉著他們出去,將他們帶離這個困居了近兩個月的地方。
連香吟的行蹤已經曝光,所以謝嫚軒一回到家,就想跟好友通風報信,但她打給卜東欽、雜誌編輯,甚至其它的臺灣友人,電話就被莫名其妙的切斷,最後甚至無法打了。
一定是汪威迪,他有一定的把握才會放他們出來的,現在要怎麼辦呢?
第七章
在連香吟、廖逸珊一前一後抵達牧場後,卜雋皓的生活被迫變得很熱鬧。
一個想跟他盡釋前嫌,一個更想跟他再續前緣。
但他無心也沒興趣,只專心的照顧那些乳牛,反而將兩個絕色美女晾在一邊。
雖然沒有下逐客令,但他對她們不理不睬好幾天,聰明的她們就該知道主人並不歡迎她們,但兩人的臉皮都厚,不僅沒離開,還像女主人般的幫忙做起牧場裡的事。
連香吟有許來春等媽媽級人物擁護,又有假孕事撐腰,大家對她好得不得了,相反的,曾經劈腿的廖逸珊就比較顧人怨。
不過,由於伶牙俐齒,加上大小姐的氣勢十足,眾人可不敢當面說她什麼,只敢背後批評,而在老闆面前,只要兩個爭寵的女人不在,許來春等人更是拚了命的幫連香吟說好話,好為她加分。
但對卜雋皓而言,一個清新的牧場被搞得烏煙瘴氣,天天耳語不斷,煩都煩死人了!
何況,他知道連香吟一定是有求而來,不然,她不會自討沒趣的再來找他,至於廖逸珊,他對她原本就沒興趣,解除婚姻時,他也將他的心態跟她說明了,但這一次,她似乎是抱著誓在必得的決心來贏回他。
可只要兩人不走,他日子就難過。
“要解決女人的事,就得找女人來解決,而最簡單、最快速的方法就是讓杵著不走的女人難看。”這是他那群天天忙著尋找填補心靈空虛遊戲的友人們,常常掛在嘴上的至理名言,對他們而言,最大的麻煩通常都是女人造成的。
所以一連幾天,白天忙完工作,晚上他便開車到臺東市區帶回一名女人,再擁著她經過一樓分佔兩個長沙發當床的廖逸珊跟連香吟,上二樓去翻雲覆雨。
“嗯唔……哦……哦……”
此時,樓上女人的呻吟聲不斷,而樓下兩個女人一個拿起耳機塞住耳朵,一個卻是選擇走出小木屋。
她對卜雋皓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