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要捉古濤來解氣,凌采薇卻繃起臉擋住他。
“他是我徒弟,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最好別碰他!”
“對,打狗也要。。。。。。師父姐姐,你怎麼能罵人?”古濤來不滿的抗議。
南殤雖然啞,卻耳聰目明,她在一旁聽著這麼複雜的關係,竟然理清楚了。抱著小香豬笑起來,原來凌無邪是個女的。她又黯然,可能她永遠也找不到她的凌大哥了。她瞧著躺在地上的蒼王,心裡已無任何感覺,既然她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他的生死她可以放手不管了。現在,她只聽凌姐姐的,南殤滿目崇拜的望著她。
凌采薇及時制止了一場惡鬥,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在蒼王的手腕靜脈處割開一道口子,血液瞬間流了出來。
古濤來不知她是何意,他沒見過雪貂救人,打趣道:“原來你執意趕走沙王是要給他大哥放血呀。這有仇必報的性格,我喜歡。”
南榮烈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知道她讓雪貂來的目的。上次除夕家宴他和凌采薇被南後設計差點中毒死了,就是雪貂幫他們用唾液清的體內毒素。
太醫劉一手直到看見雪貂在太子妃的指揮下為太子****傷口,才弄明白為什麼太子妃中了毒卻沒事。雪貂的唾液進入人體內,透過血液運轉全身,凡是毒素均可得到清除。所以,雪貂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他一直都不顧凌采薇的反對無限寵愛著它。
今天雪貂馬上就要用它神奇的唾液把蒼王也收於麾下,他竟然有些隱隱地醋意。他以為凌采薇只會救他。卻沒想到她有博愛之心。
叮叮噹為了吃到肉,乖乖地趴在蒼王完顏不敗身邊為他****傷口,動物的唾液也是有限,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它就累得半死。趴在那不動了。
凌采薇心疼地撫摸著它。南殤只會下毒,沒有解藥,只能辛苦叮叮噹。如若不是遇到雪貂,恐怕蒼王的命早就沒了。
古濤來第一次知道雪貂的功效,雙眼放光的盯著雪貂,又看看南榮烈,難怪他想當它爹,原來是巴結它,想要提前給自己買個保障。
他最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立即不厭惡叮叮噹身上長了毛,還特意讓門外的侍從端來一杯乾淨的清水,遞到它嘴邊想要討好雪貂。
凌采薇制止他:“不可。喝了水它的唾液就失去大半功效。暫時不能給它喝。”雪貂很乖地看著清水忍住沒喝。
古濤來很遺憾失去一次巴結寶物的機會,轉而打起南殤懷裡那隻小豬的主意。
“這隻豬體型這麼小,長得也蠻可愛,估計烤著吃一定味道鮮美。”他搓搓雙手,故意伸出舌頭舔舔嘴角,就差流出口水。
那小豬似乎聽懂了他說的話,睜著粉色的小眼睛驚恐地看著他,身子扎進南殤懷裡。
南殤分不清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警惕地抱著小豬,手伸向腰間,想要取武器。
凌采薇一邊安撫叮叮噹,一邊警告古濤來:“那豬有劇毒,不想死你倒是可以吃了它的肉。”
古濤來停下腳步,他不過是待在這兒無聊,想去逗逗小美女和她的寵物,他怎麼可能去吃它呢?它長得那麼與眾不同,養來玩倒是可以。
“別騙我。有毒南殤怎麼沒事?”
“南殤是它的宿主。”南榮烈說道。
“宿主?什麼意思?”
南榮烈說:“宿主就是它的供養者。它是喝南殤的血長大的。苗疆有一種蠱毒就叫宿主。放蠱之人會伺養兩隻母子蠱蟲,母的放在天賦秉異的處女身上,小的放在他們專門培育的一種香豬身上。這種豬體內可以產出香液,本來無毒,可以製成女人用的香料。不過,放蠱之人每天在它吃的東西里加上定量毒素,以毒養豬。而要想讓它的體內的毒轉化成香毒,必須餵它喝南殤的血。這樣她們就唇齒相依。”
古濤來聽得瞪大眼睛:“不可能吧?世上還有這等奇事?南殤可以離開它,不讓它喝血。”
凌采薇說:“南殤身上有母蠱蟲,一旦小豬得不到供養,它體內的小蠱蟲就會發出訊號,母蠱蟲就會折磨南殤,那種痛深入骨髓,如萬蟻噬心,非常人所能忍。所以,她和小豬永遠不能分離。”
“太可怕了!是誰這麼殘忍?”古濤來問南殤。
南殤想起曾經歷過的傷痛,身體彷彿又置身那種萬蟻啃噬的劇痛中,混身瑟瑟發抖。她恐懼地看著地上之人。
“是他?”古濤來踢了完顏不敗一腳。他似乎有知覺痛苦的呻。吟起來。
南殤點點頭又搖搖頭。
南榮烈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