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我和南榮烈。
馮昌文的藥果然有效,昨晚的夢裡我夢到了南榮烈曾經幫我回憶的情景。甚至出現了墨塵煙。這說明我開始對過往有了記憶。估計只要我按照馮昌文的要求做,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恢復全部記憶。
當下最要緊的事,找到墨塵煙。
頭枕在胳膊上的我感受到南榮烈目光中的灼熱。
風寒加上昨夜醉酒,我現在的確有些暈。所以,不想理會他。
自從救了白蒹葭我和南榮烈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不過,白蒹葭既然肯把他讓出來,我正好趁此機會和他好好談談。
四兩順手替我和南榮烈關上門。
一隻大手輕輕放在我的頭頂,剛才還滿身怒氣的人此刻異常溫柔。
他躬身低頭靠近我,推了推我的胳膊:“薇兒還生氣呢?我知錯了!”
我把一直枕在胳膊上的頭偏向另一側,故意不看他。
他又轉到左邊滿臉堆笑討好我:“好薇兒昨夜我雪中自罰站在你窗外到天明,看在這份誠意上你也要原諒我。”
我抬起頭憤怒地瞪著他:“這麼冷的天不要命了嗎?”
“你這樣說是心疼我?”南榮烈雙目神采飛揚。
我撇嘴道:“想的美!你與白蒹葭沆瀣一氣欺負我,還想得到我的原諒!站在雪裡是你自願的,不是我逼的。不算。”
“好,那你說我要怎樣你才消氣!”
我轉了轉眼珠,想到一計妙計:“自宮!”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可憐兮兮的哀求我:“這怎麼行?人家還想當你相公呢?這樣於你太殘忍了!”
“呸!你是想當姓白的相公!”
“我發誓真不是。”他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意就知道我是在做戲!”
“你為什麼不早說?要不是昨天半夜醒來發現你站在那兒,我怎知你在做戲?”
南榮烈把我拉到床邊,並肩坐下小聲說道:“我早就發現這個女人不對勁。當日我們走的那條路是去衛國必經之路,車馬行人應該不只我們,可是你發現了嗎那天路上幾乎杳無人煙。她一定是設局故意等在那裡。”
“而且我有種感覺她很可能就是引我上懸崖的那個女子。我不想打草驚蛇,又怕她突然出手傷了你,所以才主動抱她上馬車,讓她覺得我們中了計,我才好將計就計查出幕後之人。”
“當天晚上我連夜趕回悅來客棧,明著是為了幫她取琵琶,實則是查探她的底細。”
“那你探到什麼?”我問。
“我們來得那條路上果然被人設了障礙,無法通行。不過,悅來客棧的人卻說那晚確有人劫走了彈琵琶的少女。”
“你信嗎?”我看著他。
“當然不信。悅來客棧也許就是幫兇。他們一起做戲而已。不然,見我取回琵琶,白蒹葭神色未現出驚慌,足以說明她早就安排好所有細節。只等我們上鉤。”
“她們的目的何在?”我想不明白。如果為了殺他,大可不必費如此周折。殺我,更是不必!
南榮烈目光望向窗外,凝神片刻才道:“我也不知。所以為了查到她們的最終目的,這場戲我們還要演下去。”
“演下去?也就是說你還要假意對她好?”
“你都說了是假意!一開始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十分被動。現在情況正好反過來,我們為什麼不抓住有利時機反攻?”他期待的看著我。
我權衡一下利弊才道:“好吧,那隻好委屈你犧牲色相!”
他嘿嘿一笑,目光突然變得銳利:“我的事情說完了,說說你吧?昨晚醉酒怎麼回事?馮昌文又是怎麼回事?”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028章 抽風
南榮烈解釋完自己的事,便開始抓著我的事不放。
不過,我答應了馮昌文不能說,當然會說到做到。
“白蒹葭故意挑撥離間,這你也相信?”我站起身走到鏡子前打量眉間那朵梅花,仍舊耀眼矚目。
南榮烈站在我身後抱住我,深邃的目光在鏡中人身上流轉。
“薇兒你學壞了。竟然敢騙我!白蒹葭的心機都騙不了我,何況你一說謊就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把下巴枕在我的肩窩,頭髮蹭著我脖子上的面板,癢癢的讓人心亂。
昨天我還在為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