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並不知曉,當晚可是楚王先行向皇上請旨賜婚,隨後齊靖元才提出和親一事!可見,還是海恬時運不濟,巴巴的等了這麼久,最後還是雞飛蛋打!”
“沉溪!”海沉溪的話剛說話,房內便響起海全低沉的聲音,音色中的警告顯而易見,看樣子當才海沉溪的話不但刺激了海越,更是讓向來袒護他的海全亦有些動怒!
看著海沉溪被海全責備,海越的心情一事大好,頓時出聲打著圓場“父王莫要動怒!五弟如今想必還是孩子心性!相信日後若是成了家,性子定會穩重許多!”
說著,海越微微停頓了下,在看到海全因為自己的大度而面色緩和後,繼而又接著開口“想來如今五弟也已有二十,可院子裡卻連一個侍妾都沒有,父王,是不是該給五弟物色名大家小姐,也好讓五弟收收心,更能助父王一臂之力啊!”
剛剛捏起的碗蓋,因為海越的提議,被海沉溪立即鬆開,一聲清脆的聲響瞬間傳入三人的耳中,而海沉溪那陰邪的聲音也隨之緩緩響起“世子什麼時候有這份閒心,竟做起媒婆的行當了?還多管閒事的管到本郡王的身上,真是悠閒自在啊!”
“沉溪!”海全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那雙溫和中透著凜冽的眸子瞬間射向海沉溪,抑制他再次出言不遜“你大哥所言極是!如今你也已過弱冠之年,你這四個哥哥均已成家,唯有你還是獨身一人!”
“父王應當知道這是為何?四位哥哥可都有自己的母妃做主,可兒臣的母妃,早已被一群混蛋害死了!這讓兒臣如何安心娶妻?只怕就算娶了,也不過是害了一條人命!世子,您說是吧?”周身頓時浮現一股強烈的恨意,海沉溪滿面淺笑,但那雙含霜的眸子卻讓海全心頭一疼,亦是讓海越面色微微一怔,萬萬沒有想到海沉溪當真是任何機會也不放過,僅僅是一個成親的事情,竟也能夠扯到那秦側妃的身上!偏偏父王竟是吃這一套,方才對海沉溪的不滿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心疼!
“父王也只是希望能夠多一個照顧你的人!若你成親,父王自是同意你出府另建郡王府!”海全的心底,最疼的還是海沉溪,為他做出許多的不可能,也為他在王位與父子之情之間妥協過許多次!只因心底的內疚讓海全始終放縱著海沉溪!
只是,這樣的獨寵,卻讓海越氣紅了眼!
枉費自己這般用力的抹黑海沉溪,卻不想他僅僅憑一句話便讓父王變了態度,衣袖下的雙手緊緊的揪著膝蓋上的衣衫,海越勉強笑著開口“父王,咱們海王府這般大,哪有讓五弟出府的道理?更何況,若五弟這般做了,那二弟、三弟、四弟豈不是也要跟著搬離王府?屆時若有人想對他們不利,豈不是很好下手?”
“難道世子以為本郡王的封號是叫著好玩的?”可偏偏海沉溪便是要與海越作對,更是暗自諷刺海越的海王世子僅僅只是一個稱呼,而並沒有實權!
海全則是淡掃了眼沒事找事的海越,隨即暖聲問著海沉溪“沉溪,如今你也參加了不少宴會,京城這麼多的小姐中,可有中意的?”
見海全竟把這樣的終生大事交給海沉溪自己做主,海越心頭暗恨!
海王府的這些孩子中,哪一個的婚姻能夠自主的?即便自己貴為世子,但對於自己的世子妃亦是沒有選擇的權利,更別說遠嫁北齊的海恬了!
可海沉溪何德何能,不但能夠另建郡王府,竟還有選擇郡王妃的權利!
而海沉溪卻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把海越不甘的眼神盡數收於眼底,隨即開口“兒臣暫且沒有這方面的心思!倒是世子似乎有些別的想法!上一次在端王府,世子妃可是不止一次為難楚王府的人,不但出言為難楚王妃,更是在涼亭中堵住了輔國公府大小姐與夏侯族公主的去路!若非本郡王趕去,只怕世子妃還想對兩位嬌動手吧!”
聽完海沉溪的話,海全的目光全然轉化為凌厲,瞬間射向海越,冷聲問道“越兒,溪兒所說的可屬實?世子妃當真是為難了那兩家的小姐公主?”
注意到海全微沉的面色,海越臉色微白的站起身,低頭認錯“回父王的話,當時世子妃喝多了,因此……”
“喝多了?堂堂海王府的世子妃,竟這般失態!可見錢太傅的家教也不過如此!”嘲諷之聲頓時響起,讓海越頓時怒目瞪向海沉溪,卻見對方竟是肆意淺笑,十分的囂張!
“回去後,好好提醒世子妃!她既然系出名門,那就應當有名門閨秀的樣子!更何況,她如今是我海王府的世子妃,豈能失態於人前!曲妃卿是谷老太君的掌上明珠,與楚王妃關係密切,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