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卻也是膩了這樣靜止不動的狀態,見辰王向自己進攻,便轉動手腕,巧妙地擋住辰王刺過來的長劍。
兩人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竟在馬背上恣意打鬥了起來,而他們腳下的馬兒卻因為受驚而狂奔了起來,一時間呼嘯風聲刮過兩人耳旁臉頰,卻只見二人竟均沉浸在揮劍中……
看著漸漸遠去的兩道身影,立於林中的眾人均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寧鋒正要騎上馬背追過去,卻見禁衛軍副統領張嵐竟帶著禁衛軍騎馬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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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愛上了打鬥的場面,唉,偶承認,偶重口味了!
這兩廝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了,這一場架估計要打到天亮了!
某雲童鞋,乃看到這打鬥的場面,是不是熱血沸騰?是不是恨不得伸出你丫那短蹄子湊一腳?正好,砍下來偶蒸豬腳吃……
哈哈,打吧打吧,越亂越好,哇嘎嘎嘎嘎……
第三百章本王扶您
寧鋒立即勒住韁繩,領著侍衛立於原地等著張嵐的靠近。
“這麼晚了,張統領怎麼出城了?難不成城防軍形同虛設,竟隨意放任城中百姓進出京城?”寧鋒先聲奪人,將罪名扣在張嵐的頭上。只見寧鋒挺直腰桿坐在馬背上,目光在月光下顯得幽冷狠辣,隱隱帶著一絲殺氣撲向張嵐。
而張嵐看到寧鋒亦是有股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氣勢,皮笑肉不笑地直視著面前的寧鋒,冷聲冷氣地開口,“寧侍衛怎麼在這京郊樹林?難不成城防軍的職責變為看護樹林了?若辰王殿下的興趣在此,不如就讓本將蘀王爺向皇上稟明此事,收回王爺手中的城防軍,改而看護這片樹林!”
“哼,張統領真是會說笑話!城防軍的雀符是先帝交給辰王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禁衛軍副統領在此造次?難不成你想違抗聖命?張統領可有算過自己有幾條命夠皇上砍的?可不要因為貪一時的口舌之快,而讓家人也跟著遭殃!”城防軍與禁衛軍本就不對盤,相互侍奉不同的主子,主子之間又隔著奪位之仇,此刻沒有廝殺起來,已是兩人極力在剋制,相互之間又豈會有好臉色?
張嵐被寧鋒的話嗆得一時結舌,冷肅的眼眸中射出點點寒光,拉著韁繩的手微微收緊,強壓下心頭的這口氣,將目光自寧鋒的身上轉移開,卻發現這一片的樹林中竟是死傷無數,地上倒著無數的黑衣人。而原本被判流刑的楚家人亦是坐在地上,一個個面色各異,卻難掩眼底的驚慌與哀痛。
張嵐輕扯手中的韁繩,坐下的馬兒立即領會了主人的意思,瞬間抬起蹄子往前走去。
而寧鋒亦是看清了張嵐的心思,隨即也輕扯手心中握著的韁繩,一人一馬擋在了張嵐的面前,冷笑道:“張統領的指責是守衛皇宮、保護皇上,什麼時候也管起宮外的事情了?是不是有點越俎代庖了?”
“城防軍亦只是掌管京城的事務,怎麼觸角這般長,竟伸到了城外?本將此次前來是受皇上口諭,難不成寧侍衛以為有辰王爺撐腰,便想罔顧聖意?”張嵐十分不滿寧鋒擋住自己道路的行為,口氣越發的惡劣,就連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
一時間,雙方相持不下,氣氛愈發的劍拔弩張……
而已經遠去的兩人一馬,此時卻還在馬背上打鬥著……
楚飛揚嘴角含笑地看著江沐辰,好心的提醒著,“辰王不想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張嵐前來定是奉了聖旨,寧鋒儘管是王爺身邊的第一侍衛,可若是執意抗旨,就連王爺也要受到懲罰吧!可惜如今太妃已經被罰送往皇陵,這一次王爺若是再惹怒皇上,只怕是沒有人能夠蘀王爺出頭頂罪了!”
說話間,楚飛揚躲過了辰王的十三次攻擊,而他自己手中的長劍則是見縫插針地刺向辰王更多次。
江沐辰面若含霜,眼中盡是毫不掩飾的怒意,手中的長劍揮舞自如,在月光下散發出一道道銀白的花朵,讓人望之眼花。
“你以為玉乾帝如今還會為楚家做主?還會一如往日的偏袒楚家?”江沐辰的口中,已直呼玉乾帝的名號,看來其心中對玉乾帝當真是恨之入骨了。
只見他反問完楚飛揚,便見他出手的招式越來越猛、越來越毒辣刁鑽,盡是攻向能夠置人於死地的部位……
殊不知,楚飛揚此時竟還能談笑自如,含笑的眸子越過辰王的頭頂看了前方一眼,卻見楚飛揚笑得更加開懷,只是攻勢卻也更加凌厲不帶半點拖泥帶水,招招均是直擊要害,與辰王拉開了架勢。
“楚家何時需要皇上的袒護?辰王可真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