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跟哪兒遮擋什麼?就你這小身板,哪裡是我沒見過的?”姚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地上涼,要坐去椅子上坐。”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懷裡捶打著,“你這色胚!才一見面就說做,你這色胚,放開我!”
姚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這小腦袋裡想什麼呢?我幾時說了做愛了?我是說你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想歪了不是?你丫滿腦袋的黃色思想!嘖嘖,現在就這樣了,可咋辦?要榨乾多少個男人才算完?難道說,你真的是狐狸修煉成精了?”
尺宿臉不紅心不跳的,聽錯了就聽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趕緊把我放開,咱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姚夏真想將她扔出去,疼死她拉到,丫就是個沒良心的。可到底是下不去這手的,輕放在他剛剛坐過的那張老闆椅上,隨手撥了個電話去百貨公司,讓他們送幾件Dior的新款過來。
掛了電話,自己也坐在了辦公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最近玩瘋了吧?”他這是肯定語氣,不然的話,身份證丟了這麼久,她才發現,才來補辦?姚夏這廝早有預謀,當初拿走了她的身份證,就等著她去公安局補辦呢,他交代了一聲,只要見到這女孩,就立即通知他,沒想到,一等這麼多天,幸好,她還是來了。
“託您的福。”尺宿跟他打著哈哈,心想著怎麼擺脫這瘟神呢。
姚夏也看出了這小妮子不耐煩的樣子,將錢夾拿出來。
尺宿愣了一下,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厲聲道:“姚夏你幹什麼?”也不怪她警惕,誰讓他們有前科呢,她給過他兩次錢,保不齊姚夏這次就是來給她錢,羞辱她的。
姚夏甩開了她的手,將尺宿的身份證掏了出來,“給你看個好東西,還認識嗎?”
咱們的證件照,別的特點沒有,就是會將那人的像照的巨醜,可儘管照出來的面色鐵青,可尺宿也還是認得,那就是她遺失了的身份證,只是怎麼在他手上?難道說那次他們兩個在酒店的時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這赤裸裸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著,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張身份證麼,給你了,留個紀念,沒事兒的話我走了。”
尺宿說著就要站起來,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兒?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愛拿著就拿著去!老孃大不了補辦一張!”尺宿狠狠的瞪著他,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玩玩就算的遊戲,怎麼還找來了?
姚夏依舊是似笑非笑的“呦!激了?行,你去補辦,我看看哪個派出所敢給你補辦。”
尺宿更加鄙夷,“你還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你就能一手遮天?”
姚夏痞笑道:“沒,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過是認識幾個朋友。你儘管去試試去,回頭你真的補辦了一張,也告訴告訴我,在哪兒辦的,我也去辦一張去。”
尺宿嘆了口氣,還真不能不信他,對於姚夏,尺宿還有些耳聞的,老子是高官,母親家搞實業的,他自己也做生意,進出口貿易的,這個錢最好賺,當然裡面沒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說他是地頭蛇,絕對是你沒文化,這就是一強龍啊!跟他來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個,夏少爺,您不會跟我過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後亂性那點破事兒嗎?十分感謝您幫我保管身份證這麼長時間,您受累了,還給我成嗎?”尺宿呵呵的笑著,甜美的能掐出水來。
姚夏一愣,這丫頭轉變的倒是挺快,不過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奸即盜。倒要看看她玩什麼把戲,姚夏順著她說道:“不累,我挺樂意的。你可是真難找,足足找了你一個月,資料全是不詳,身份證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特務?還是間諜?”
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務跟間諜有什麼區別嗎?誰告訴她一下。
雖然心裡鄙夷到了極點,可面上還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個月吧?費這麼大勁的找我,難不成真愛上我了?”
“呦!還挺自戀的哈!”
“謝謝誇獎。”尺宿嬌笑著,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破碎的裙子不知何時掉了下來,露出來了半個香肩,她將衣服拉好,規規矩矩的坐著。
姚夏的喉結動了一下,吞嚥著,身體不會說謊,他確實有了異樣,該死的,她就那麼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都讓他要抓狂了。他勾唇而笑,“不過你還真說對了,確實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