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尺宿是個吃人的妖精,用她妖嬈的身體引誘著。那麼姚夏就是個人精,他太清楚這情事,跟他在一起,確實是極致的快感。
姚夏像是要懲罰懷裡這個做著壞事的孩童一樣,手掌從她的內衣領口部分,伸了進去,撫摸著她的胸線。順著那條因為擠壓而更加深邃的乳溝滑下去,到了乳蒂的底部,再向兩邊劃去,手指一點點的摩擦著,覆蓋上了那顆渾圓。
她的雙乳,在他的手心裡,慢慢的變得更加柔軟。乳尖卻慢慢的變得堅硬,挺了起來。姚夏捏了一下,尺宿嚶嚀一聲。已經開始細細的呻吟。
姚夏不由得嘆氣,這女孩的這股子妖媚,是被多少個男人調教出來的?還這樣年輕,受過多少苦?才會在剛才,哭成個淚人兒。
他將手慢慢的滑出來,放在她腰上,輕輕的點幾下,雙唇已經來到胸口,隔著內衣,咬了下她的胸。
“嗯……”她哼出來,是享受的。
姚夏將她了翻過來,手滑到了那隻黑色的蝴蝶結上,手指輕輕一拉,那隻蝴蝶,妖嬈的飛走了,只留下她一片潔白的背。
姚夏在她的肩頭吻了下,這吻的溫度,越來越炙熱,他的唇變得滾燙,迅速燃燒了尺宿的美背,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
挺翹渾圓的臀部暴露在空氣裡,姚夏一路吻著,突然張口咬在了她的臀部上。
“啊!”尺宿一驚。
姚夏笑了笑,又將唇印了上去,用力的吮吸著剛才咬過的痕跡。
股間的那條絲帶,慢慢的抽離了她的身體,白皙的面板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靜靜的躺在那裡,盛開在碩大的床上,孤零零的。
沒有油紙傘,也沒有悠長的街道,更沒有彷徨,然而她知道,正在和她歡愛的這個男人,也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她呵呵的笑了,雙手纏上了姚夏的脖子,姚夏吻了下她的手臂,慢慢的推移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尖尖的下巴上。留下一連串的細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細緻的勾畫著她粉嫩的耳朵。
四瓣唇剎那間相遇,由原本的溫柔細膩,變得火熱豪情。
姚夏的舌頭迅速的鑽進了尺宿的嘴裡,雙唇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小嘴,吻得深,吻得纏綿,吻得讓人慾罷不能。這雙唇,像是一塊烙鐵,在各自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跡,這舌頭,像是能突破層層阻礙,到達對方最深的部位,傳達著自己的熱情。
吻得香豔,嘖嘖的響著,嚶嚀著,呻吟著,迷茫著,淪落著。
姚夏的手熟悉的滑到了尺宿的雙腿之間,岔開一點,手指伸進去,順著那條縫隙擠了進去,攆出了一點溼潤。
手指深入了幾分,那小洞裡的蜜汁液越來越多,順著他的動作,尺宿的腿就越開越大,支起來,擺成流線型的M。
姚夏早就蓬勃的慾望,抵在了那條縫隙之間,用力一個挺身,那條肉棒塞了進去。
下體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疼得皺眉,愛撫是做愛的前戲,也可以成為一個單獨的情事,讓人達到性慾的高潮,可事實證明了,前戲做的再多,這真正進入的時候,除了疼還是疼,快感還沒有來臨。
尺宿推了推身上那個奮戰的男人,指著他插在自己身體的那根巨物“喂!你那是什麼做的?是海綿體嗎?簡直是根木棍,你這是打算撐破我嗎?!”
“廢話!不硬的話還是男人嗎?”姚夏沙啞的聲音不悅的說著。
尺宿撇撇嘴,不說話了,咧開嘴笑了,摟著他的脖子,腰上用力,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像只樹袋熊,咬著他的喉結,吧的一個香吻。
姚夏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的雙腿自然的纏上了他的腰,私密處完全的開啟,下體完全的交合。他插的深入,好像刺穿了她一樣,慾望越來越粗狂,在她體內快速的律動著,用力的抽插,尺宿小穴裡的蜜汁越來越多,讓他進出的更容易,更極致。
尺宿抱著她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含住了她的乳尖,大口的咬下去,咬著她胸上的嫩肉慢慢的在縮小範圍,吮吸她的乳 尖。
將她的胸吃的通透,慢慢的離開,去吻向另一隻,那隻剛剛吻過的軟乳,還掛著他晶瑩的蜜汁。櫻桃一樣的嫩,草莓一樣的紅,水蜜桃一樣的潤,秀色可餐。
“啊!呃……”
這種時刻,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叫床,叫得越大聲,越激昂,他們的興致就越蓬勃。隨著尺宿的聲聲嚶嚀,姚夏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