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
尺宿立即跳開,“喂!你別動手動腳的啊!”
姚夏痞笑,“不是你說讓我瞧瞧的麼,我不掀開怎麼瞧?”
尺宿翻了翻白眼,好笑的看著他,“你真有當流氓的潛質。”
姚夏也跟著點頭,“的確,我告別高階趣味好多年了!”
尺宿將擱在她胸口的那疊錢拿了出來,“上床就上床!別拿錢來侮辱人!就算你家世顯赫,我也不會再跟你有瓜葛的。”尺宿說著,將那疊錢扔在了姚夏的臉上。
粉紅色的票子飄散著,紛紛揚揚的落下。
“夏尺宿!”姚夏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他長這麼大,幾時被人用錢砸過,還是個女人砸他。
“姚夏,你心裡不爽了?覺得自己讓我羞辱了?恐怕你以前羞辱過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的吧?行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尺宿抓了姚夏的一件襯衫,就往浴室走。
姚夏一把拉住她,“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尺宿淡淡的笑了,“想知道就知道了唄。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啥,我也不會去找你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哥哥,放手行嗎?我想穿衣服了,也拜託您去洗個澡,然後穿好衣服,總讓我看你的裸體,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我又不是學美術的。”
你說這話傷人不,尺宿這人,對待別人一向手下不留情的,她那心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她想珍惜的,才會去珍惜,她心裡重的,她才會去看見,其他的人和事物,一概不管。就像現在,前一秒還在抵死的纏綿,這下一刻,就要和人家分道揚鑣。這樣的女孩,妖是妖,媚是媚,可還是一貼狗皮膏藥,你沾上了,再揭下來,絕對會連著一層皮,折磨的你血肉模糊的。
姚夏今天是將吃癟進行到底了,他還就不信了,治不了她!來日方長,反正她的身份證在他手裡呢!
“你拿我衣服穿算怎麼回事兒?我穿什麼?乖乖的等著,我打電話叫人送衣服來,你要是想去裸奔我也沒意見。”姚夏說罷,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尺宿扁著嘴,在那張大床上躺著,確實,她不能裸奔。
第二卷第五章
那張大床,已經被他們弄得狼狽不堪,尺宿盯著被單上的乳白色斑點,是他們昨晚留下的愛液,同樣是這張床,盛開過她的玫瑰,她卻沒有看見那一抹落紅。
“啊!”
浴室裡傳來一聲沉悶的叫喊聲,不能說不悲壯。
尺宿扭頭看向了浴室,盯著那扇門。
“夏尺宿!”姚夏震怒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隔著厚厚的門板,還讓人震耳欲聾。
尺宿蹙眉,沒有理會姚夏。
“夏尺宿!你給我過來!你快點過來!”姚夏仍然在浴室裡叫喊。
宿用枕頭堵上自己的耳朵。
“夏尺宿!你再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他的聲音顯然就是不耐煩了,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人,能這樣忍著也不錯了。
可尺宿,還是全當耳旁風一樣,你喊你的,她悠閒她的。
“夏尺宿!你到底過不過來?你過來,你過來!”
“幹什麼?你叫魂一樣的,叫我幹什麼?有事過來說!別在那兒嚷嚷!”尺宿也惱了,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被人這麼吼,聽聽姚夏那是什麼語氣,好像她是他的什麼人一樣,使喚下人呢跟這兒?
姚夏聽了她這話時滿腔怒火,怒髮衝冠,他要是能過去,還至於在這兒嚷嚷丟人?
尺宿聽他沒聲音了,反倒是覺得奇怪了,剛才聽那位爺的語氣,那叫一個壞,怎麼啞巴了呢?她掃了一圈,也沒發現鞋子,就直接將浴巾裹緊了,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鎖,尺宿一拽就開了,門一開,她的嘴巴也跟著張開了。是驚訝的。
“姚夏,你這是怎麼了?你躺地上幹什麼?”
浴室裡還瀰漫著水汽,姚夏的身上也都還是沐浴露的泡沫,頭髮溼漉漉的黏在臉上,雖然狼狽,可也那麼耀眼。
姚夏聽見她的聲音,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仍然一張口就全都是火藥味。
“你還好意思問我?夏尺宿,你洗完澡,肥皂怎麼就丟地上?誰讓你丟地上的?”姚夏氣的忘了身上的疼,想要站起來,可一動,又疼的不行。
尺宿咬著唇,確實是她把肥皂忘在地上的,看來這少爺是踩了肥皂滑到了,責任在她,她也不是那逃避的人。徑直走了過去,蹲下身來,“摔疼了?傷著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