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著戰旗,從楊其昌身邊飛馳而過。
長矛兵、抬槍兵、刀盾兵、火銃兵和擲彈兵們在不遠處重新整隊,作為職業戰士,他們向來不負責收容俘虜。正北方,還有另外一股敵軍等著他們去消滅,沒人願意在放下武器的投降者身上耽誤功夫。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傳令兵將嗩吶換成牛角號,向自家負責收拾傷兵的後隊,發出命令。
二十幾名身上帶著輕傷的戰兵,帶領兩百多名輔兵快速衝上。用繩索套住失魂落魄的俘虜,像牽牲口般,將他們牽到一邊,避免阻擋戰兵的前進腳步。
大多數放棄抵抗的浙軍殘兵,都像行屍走肉般,任由自己被牽走。只有零星幾個,在繩索套住脖子的瞬間,猛然驚醒。揮舞著拳頭做無謂的抵抗。他們的掙扎,立刻遭到了淮安軍輔兵的強行壓制,無數雙拳頭打下去,將最後一點勇氣的火花,也徹底砸成冰冷的灰燼。
“大人,這個。。。。。”有名輔兵連長從血泊中撿起董摶霄的帥旗,朝宋克輕輕搖晃。然後用手指了指楊其昌,示意俘虜身份非同一般。
“帶走,等會兒交給陳將軍審問。他不是董摶霄!姓董的是個進士,長不出這幅武將面孔!”宋克回頭迅速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策馬在自家軍陣前盤旋。
對於放下兵器的人,他沒有興趣殺戮。也沒有興趣,做太多的盤問。此人肯定不是董摶霄,無論相貌、鎧甲還是頭盔的制式,都跟董摶霄對不上號。那麼,姓董的只可能去了一個地方,混在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