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政見相左,也可以推心置腹。不能為我用者,哪怕名滿天下,也絕不假以辭色。訊息傳出去,用不了多久,那些遠道而來計程車人中間,就會自動發生分化!”
“主公,主公,唉!”蘇明哲嘆息著搖頭,“主公居然事先也沒知會蘇某一聲。今日多虧了善公,否則,蘇某差一點兒鑄成大錯!”
“不至於,你出言反對,頂多是讓主公再多強調幾句劉基的功勞罷了!”逯魯曾又笑了笑,繼續大發感慨。“你以為主公是臨時起意麼?如此重要的職位安排,他怎麼會臨時起意?包括今天三院分立,主公想必也琢磨了許久。”
“這,何以見得?”蘇明哲越聽越糊塗,拱了拱手,虛心求教。
“三院並行,呵呵”逯魯曾手捋鬍鬚,洋洋得意,“不就是故宋的東西兩府,外加一個御史臺麼?連主官的職稱都懶得換,直接將知院給搬了過來。經過今日之後,他再說無問鼎逐鹿之志,老夫第一個低頭偷笑!”
“啊?!”蘇明哲又是一愣,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小吏出身的他,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試圖阻撓劉伯溫出任樞密院左副知院時,為什麼先被逯魯曾拉住了袍子角,然後又被張松欲蓋彌彰。這兩人一個做過蒙元的中樞閒職,一個做過蒙元的地方知府,當然知道從宋到元的官制演變。所以一聽到朱重九的話,就知道自家主公已經有意或者無意地,為將來立國做起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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