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二十步左右,羽箭的殺傷力會達到極限。
接下來的發生的情況,讓李哈喇心神恍惚。明知道他們想要將距離拉近,以便更好地發揮弓箭的威力,對面的淮安軍,居然還在不緊不慢地整隊。前兩排長矛手,一排深蹲,一排直立。長矛手身後的那些戰兵,則伴隨著某種古怪的哨音,快速調整著彼此之間距離,彷彿即將登臺做戲一般。
雖然雙方的推進速度都不快,但轉眼後,彼此之間的距離依舊被縮短到了六十步。並且以令人窒息的速度,繼續向五十步縮短。近了,近了,更近了,緊握弓臂的射手,幾乎能看見長矛兵的面孔。他們猛地停住腳步,果斷將弓弦向後猛拉。。。。。
“呯!”正前方的淮安軍中,突然搶先冒起一股白煙。數十股鮮紅的血跡,猛然從李哈喇的中軍將士們胸口冒起,噴泉般凌空飛濺。尚未拉滿的角弓迅速落地,失去控制的羽箭四下亂竄。中彈者驚詫地瞪圓眼睛,像酒鬼一樣踉踉蹌蹌,踉踉蹌蹌,然後一個接一個跌倒於血泊當中。
“吱——!”淒厲的哨音響起,淮安軍隊伍中,有人快速後退。元軍隊伍中的弓箭手們,則慌亂地射出羽箭。大部分箭矢都直奔長槍手而去,或者被鎧甲和頭盔直接彈開,或者紮在鐵甲上,搖搖晃晃,卻無法再深入半分。只有零星幾支走了大運,從面頰上專門給眼睛留出來的缺口射了進去,令中箭者轟然栽倒。
第二排的長槍手迅速上前補位。用身體擋住箭雨,不肯讓它們越過這道會移動的長城。快速從後排走上前的各連第二都火槍手,則毫不猶豫架起兵器,對著四十步遠的目標胸口,果斷扣動扳機。
“呯——!”幾乎與第二波箭雨射來的同時,八十多顆鉛彈脫離槍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