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田豐、王世誠等人先後招安,其他零星的義軍或者流寇,也在朝廷地方兵馬和民間“義勇”聯手攻擊下,要麼戰敗投降,要麼成為刀下之鬼,再也對蒙元朝廷構不成任何威脅。
若不是妥歡帖木兒急於找個替罪羊給他自己遮羞,繼續放權給哈麻,說不定,此人還真能讓黃河以北各行省脫胎換骨。而有這五省之地和控制在答矢八都魯父子手中的四川、湖廣,蒙元朝廷未必不能啟死回生。畢竟,在宋末之時,忽必烈手中所控制的地盤,也就是這般大小。論財稅收入,也同樣遠不及趙宋朝廷。可當時的蒙古人祖先,卻能將富庶的趙宋生吞活剝。將江浙、江西和淮上膏腴之地,殺得血流漂杵。
“你家朱總管所持,無非是炮利甲固,遍地工坊。而如今桑乾河兩岸,一樣是工坊鱗次節比。大元朝的軍械局所造火炮雖然比不上淮安炮打得遠,但是至少威力上已經不遜多讓!”安靜的僧舍中,大元丞相哈麻繼續低聲咆哮。“你家火銃犀利,我大元軍械局,如今也能自己造出火繩槍。假以時日,你淮揚有的,我大元這邊一樣都有。雙方再沙場角逐,老夫即便一時半會兒收復不了河南各地,最差也能保住黃河以北這萬里疆土!”
“丞相打得好算盤。可我家總管,豈會一直容你拖延下去?只要時機一到,我淮揚軍就會誓師北伐,直搗黃龍!”實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