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am終於明白一切既成事實後,他在Jacob的陪同下來到這裡和Carlisle談判。他們以人類的方式交談著,重新擬定了停戰協議(Edward拒絕離開我身邊去翻譯他們的思想)。但兩族間的友好氣氛,不管如何,跟原來已經大為不同了。
我放下了一半的心。
但另一半還吊著,雖然不像憤怒的狼人那樣危險,但對我來說卻更緊迫。
Charlie。
他較早之前的早上跟Esme打了個電話,但這沒能阻止他再次打來,兩次。就在幾分鐘前,當Carlisle給Seth治療的時候,不過他和Edward都沒有接電話。
什麼才是應該告訴他的呢?還是說Cullen家的人才是正確的?告訴他我已經死了,才是最仁慈的做法?當他和媽媽在我靈柩前痛哭的時候,我還能安然平躺嗎?
這不是我的做法。但破壞Volturi家族的規定洩露吸血鬼的秘密,讓Charlie和Renee處於危險之中是絕對不在討論範圍以內的。
我還是想——讓Charlie見見我,當我真的準備好的後,讓他保持他自己的猜想,隨便什麼都行。理論上,不會違背吸血鬼的規矩。難道讓Charlie知道我還活著——某種意義上——而且幸福,不好嗎?即便我現在對他來說完全不同了,很可能嚇到他。
特別是我的眼睛,現在這種狀況還是太嚇人了。等我能完全控制自己而且眼睛的顏色也變淡之後,不知道要多久?
“怎麼了,Bella?”Jasper小聲的問,感覺到了我的不安。
“沒有人生你的氣,”——顯然河邊的怒吼馬上否定了這句話,不過他沒在意——“甚至讓人驚奇,真的,我敢說我們真的很驚訝,不敢相信你能這麼快的超越這些。你做的非常棒,超出我們所有人的想象。”
當他說話的時候,房子變得特別安靜,Seth的呼吸聲都變成了小聲的呼嚕。不過即使房間再安寧,我還是無法忘記自己的憂慮。
“其實,我在想Charlie。”
外面,爭吵停下來了。
“哦,”Jasper輕呼了一句。
“我們真的要走了,不是嗎?”我問:“至少,讓我們假裝搬到亞特蘭大去了或其他什麼地方也行。”
我能感覺得到Edward凝視著我,但我還是看著Jasper,只有他從不敷衍隱瞞我。
“是的,這是保護你父親的唯一方法。”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我一定會很想他的,我會想念這裡的所有人。”
特別是,Jacob,儘管想到這我的憂傷消失了——這還是很大的安慰——他仍舊是我的朋友。一個真正瞭解我,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