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血液杯子,她的臉色蒼白。我可以看到,儘管他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儘量不讓自己的身體去擠到她,她還是痛苦著。
“Jake,”她低聲說,微笑著卻掩蓋不住她的痛苦。
我注視著她,什麼也沒說。真是好笑,每次的訊息總是出乎我的想象。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每一種新的災難在事後看起來總是那麼理所當然。
Alice注視著我的手,看著它們在顫抖。
接著,我們聽到了Rosalie的聲音在樓上響起。
“看到沒,我告訴過你我沒聽到什麼斷裂的聲音。你得檢查下你的耳朵了,Edward。”
沒有回答。
Alice扮了個鬼臉。“我認為Edward一定會在最後把Rose給撕成小塊的。我對於她竟然還後知後覺倒是有些吃驚。或者她認為Emmett可以阻止他。”
“我來撂倒Emmett,”我提議出一份力。“你可以幫助Edward幹撕碎的活兒。”
Alice半微笑了一下。
一溜人順著樓梯下來——這次是Edward抱著Bella。她用兩隻手牢牢地抱著那隻盛血的杯子,臉色蒼白如紙。縱使他每一個細小的移動都儘量不去驚動到她,可是我看得出來,她還是疼得厲害。
“Jake,”她抽痛的臉上的揚起一絲笑容,虛弱地叫著我的名字。
我凝望著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Edward小心地將Bella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坐在了靠近她頭部的地上。他們為什麼就不把她安置在樓上照顧呢,接著我立刻就想到這一定是Bella的主意。她還想要粉飾太平,避免那些醫院般的設定。而他也就一味地寵溺她。
Carlisle走在最後,緩緩地步下樓梯,一臉的惆悵。第一次他看起來年紀大得可以稱得上醫生這個稱號。
“Carlisle,”我說。“我們向西雅圖跑了將近一半的路程。沒有狼群的蹤跡。你們可以去了。”
“辛苦了,Jacob。這個時機很好。我們需要很多。”他黑色的眼睛瞟向了那個Bella緊抓著不放杯子。
“老實說,我覺得你就算帶3個以上的人去也不會有問題。我很有把握Sam目前的注意力都只停留在La Push。”
Carlisle同意地點點頭。他如此誠懇地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