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實驗樓顯得更加空蕩,更加陰森。
“我知道了!”林源突然高興的說。
“你想起什麼了嗎?”邢隊長被她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問道。
“我記得去年我一次不舒服,錦兒送我去醫院的時候,我們曾經去過醫院後面的那片樹林,那裡被我們學校的人稱為情人林,白天有很多情侶去那裡,但是晚上就很安靜,錦兒曾經在那裡發現了一道暗門,不是很明顯,所以不仔細看的話是根本不會發現的。”
林源顯得很興奮,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但是邢隊長還是聽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錦兒有可能在哪裡?”
“恩,直覺告訴我,是的。”
“走,你帶我過去看看!”邢隊長對著那邊的隊員說讓他們繼續找,自己和林源向醫院那邊走去。
蘇錦兒把耳朵貼在門上,這是一扇木頭做的門,因為時間太久的原因,已經腐朽了,如果是不是因為沒有體力,或許還可以開啟。
林源指著門說:“就是這個!”
蘇錦兒一愣,好像是林源的聲音,她趕快站起來,然後從門縫看過去,剛好看到林源正指著門對著另一個人說話。
“小源,我在這裡!”她高興的大聲喊道。
林源聽到了蘇錦兒的聲音,然後興奮的說:“邢隊長,她真的在這裡,我聽到她在叫我。錦兒,你在裡面嗎?”
“恩,我在這裡!”
邢隊長走過來看了看那把鎖,然後使勁的拉了一下,鎖沒有開啟,木頭門反而出現了裂縫,這門腐朽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錦兒,你站遠點,我將門踢開。”
蘇錦兒躲在一邊,然後回應說好了。
邢隊長一腳踹在門上,門立刻被踹出了一個大洞,蘇錦兒從裡面鑽了出來。
他們驚訝的看著滿身是血的蘇錦兒,她不僅全身到處都是血,就連臉上也是血。
“錦兒,你受傷了嗎?怎麼都是血?”
林源緊張的拉著她,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
蘇錦兒拉著她的手說:“我沒有受傷,這不是我的血,是溫詩詩的,她已經死了。”
林源皺了皺眉頭,然後拉著她的手說:“還說沒有受傷,你看你的手,到處都是傷口。”
“沒事,這只是小傷,邢隊長,我沒有辦法救溫詩詩,她已經被殺死了。”她傷心的說,看著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覺真的不好過。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對了,楚非凡呢?”
邢隊長的話,讓蘇錦兒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她低下頭:“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楚非凡在哪裡,他現在是生還是死,我都不知道。”
眼淚流進嘴裡,又哭又澀。
邢隊長想了想說:“你還是先把衣服換一下吧!順便回去洗個澡,一會兒我們再去找你。”
錦兒點點頭,然後和林源一起重新回到那個“戰壕”裡,她換下了那身血衣,身上舒服了很多。
“對了,邢隊長,我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古怪,麻煩你帶人檢查一下。”蘇錦兒指著那片綠油油的草地說:“我懷疑這下面可能有什麼東西。”
邢隊長看了看說:“確實很古怪,那你和林源先回去,我找人來看看。對了,你的衣服給我吧!我給你處理掉。”
蘇錦兒將手裡的血衣遞給邢隊長,然後和林源一起離開了。
邢隊長告訴張潔,要她去找些鏟子之類的東西,他一個人蹲在“戰壕”裡仔細的看著那片綠油油的草地,這塊地方明顯是營養比別的地方要好,所以這裡的草才會長的這麼快這麼好。
他嘆了口氣,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張潔從學校的環衛工人那裡借來了鐵鍬之類的工具,開始了挖掘的工作。
“你們小心點,下面的東西可能對我們有用。”
“刑隊知道下面是什麼?”一個很瘦長得還算帥氣的年輕警員嬉笑著說到。
他們都知道邢隊長的脾氣,他對下屬從來都是表面嚴厲,實則很溫和的人,所以才敢這個時候開玩笑。
“你沒看見這裡的草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嗎?有什麼東西可以給草這麼好的養分啊!”邢隊長瞪了他一眼說。
張潔在那個警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我所蝗蟲啊!你沒看見咱們隊長正為這個案子頭疼嗎?你竟敢在這個時候還開隊長的玩笑,是想回老家了吧!”
那個年輕的警員其實叫黃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