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是啊…”
老人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陳年的往事。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不……”
說到一半，話音戛然而止，老者無語的看著正在嘻嘻偷笑的姬若塵。
這傢伙，連師父都耍！
“咚！”
“砰！”
老者直接一個頭慄把他敲趴在地。
一個肉眼可見的包從姬若塵的頭上鼓了起來。
“咳咳…”
老人尷尬的清了清喉嚨，轉過身去。
姬若塵揉著頭上頂的大包站起來。
“嘿嘿…師父的手勁還是那麼大。”
“……”
老者頭上劃過一連串的黑線。
從小到大，姬若塵從沒少挨他和梅姨的打。不過他始終是一個好孩子。所以他知道，即使讓他學魔功，他也不會想自己去傷害無辜。
但如果是無法自控呢？
老人的腦海裡出來這樣一個想法。
姬若塵確實擁有極高的天賦，也擁有較為純樸的天性，在他認真的時候，擁有不輸於任何人的思考能力。
但是…
“若塵，你跟著我多久了？”
老者沒有回頭，淡淡的問道。
“快五年了。”姬若塵想也不想的答道。
“嗯…五年…”
老人沉吟了一會，突然轉過身來吹鬍子瞪眼的說道“五你爸啊，你數數姬城楓教的啊？是六年！”
姬若塵撓了撓頭，嘿嘿的笑著“本來就是他教的…”
老人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這個小兔崽子真是…
即使他活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種臭小子。把他扔進太古墓地裡估計能把幾個太古神明氣活過來。
“你覺得姬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老者平復了一下情緒，嚴肅的問道。
“姬家…”
姬若塵皺了皺眉頭。
每當他情緒不好得時候他就喜歡皺眉頭。這或許已經成了天性。讓老者不用聽他的回答也知道他要說什麼。
“聽著，若塵。”
老者沉吟著說道。
“雖然你是姬家的人，但勢必不可能進入到姬家的核心去，今後，你只能以莫家的傳人身份行走江湖。所以我要你謹記，第一條，就是不能對不起姬家！這是師訓！”
“不能對不起姬家嗎？”
姬若塵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莫家和姬家有很深的淵源？”
老者點了點頭“莫家和姬家是莫逆之交。無分彼此。這麼多年來莫家人不能成仙，但姬家卻對我們護持有加，對我們有著莫大的恩惠！”
姬若塵愣了楞。
他這才想起自己所學的輕功，弄虛咫尺的來歷。
那套輕功是莫家和姬家的老祖宗一起研究出來的。
莫家領悟出的是輕身之法，弄虛咫尺，而姬家領悟出來的，則是一式叫咫尺天涯的劍法殘招。
這兩招時至今日成為姬家和莫家極為出名的武功。由此也可以看出，姬家和莫家祖宗的關係。
如果只是逢場做作的路人，怎麼可能毫無保留做到這種程度？
莫家和姬家，只怕是世代交好，從很久以前就已經如此了。
這個很久，在修煉界之中，動輒就是上千年…
姬若塵自顧自的想著。老者再次嘆道“姬家是真正的正道領袖。總有天你會知道姬家老爺子對你的良苦用心。”
“我爺爺嗎？”
姬若塵愣愣的叫出了對那個人的暱稱。而此時，夕陽已經垂下了地平線。森林中那個白髮老者突然消失的全無蹤跡，本來被老者強大氣息壓制住的叢林裡的妖獸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第五章 狩獵之比
南寧國的皇家獵場。這是一個小小的叢林，由外界的森林延伸進來，再由皇家組織力量圍建的。這個地方圈養著許多的獵物，只要在地上點燃一根引獸香就能把獵物引過來。是尋常時候貴族們玩樂的安全場所，也是寧可兒經常來玩的地方。
不過，今天卻多了不少的不速之客。
“啪…”
一根箭羽從強弓之中射出，如同流星般劃過了天空，將一隻兔子釘死在樹上。
“好！又是一隻兔子，塗少果然厲害！”
“在世箭神！塗家的人都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