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只是他去紅燈區一事我也不太清楚。”予彥面不改色對著冷卿年的怒顏。
“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你怎麼會不知道!”冷卿年說話一激動就不住的咳嗽起來。
葉顧延拍著老友的背,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予彥繼續道:“他的確未與我說過,應該是他自己的秘密吧,既然這樣,冷伯父怎麼知道的呢?難道還會派人跟蹤自己的兒子?”
這話讓冷卿年無從反駁,的確跟蹤自己兒子的事實在說不過去,他順順氣,故作焦急道:“那他現在在哪裡,快點讓他回家。涵兒從小身體就有病,他母親去得早,萬一他在外面身體吃不消怎麼辦?”
予彥在心裡冷哼,表面上安慰著說:“冷伯父多慮了,涵的病我也知曉一二,清明節前後才會發作,所以現在這時節應該無礙。讓他多在外面走走也對身體有好處。他不是金絲雀,別太束縛他了。”
“予彥,怎麼能對冷伯父這麼說話!”
“顧延,沒事,我只是心急。涵兒在身邊呆久了,不習慣他一下離開。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稍微放心些了,只是他換了號碼,你要是能聯絡他叫他趕緊給家裡通個信。唉,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不稱職啊。”冷卿年一副兒子離家出走後悲傷的慈父面容,予彥只好順著他的話打了個馬虎。
隨後葉氏父子送這位焦慮的“慈父”出門,見他們走後,葉顧延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跟那個老狐狸說話悠著點,別讓他們家的破事沾溼了我們自己的鞋。”
予彥懶得反駁自己的父親,微微點頭就回到自己房內。他清楚也許此刻,那隻姓冷的老狐狸就已經派人跟蹤監視他的行蹤。但是他自信可以好好來和老人家玩一玩,只是心裡想的依然是冷若涵。遊戲裡有水無月要周旋,現實裡又與自己的父親玩捉迷藏,涵,你還真是非常幸苦呢。
六十一,杏林湖畔
冷若涵現在完全沒有睡意。伊落就躺在自己懷裡均勻呼吸著,發出微微的氣聲。當眼睛適應了黑暗,可以看出整個房間的擺設輪廓。他在心裡提醒道:這不是翡冷城那個古色古香的屋子,而是別墅二樓的主臥。
稍稍偏頭,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