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第一次對櫻來說真的有些太過於激烈,昨晚也因沒休息好,現在她已昏昏睡去了。輕寒也是大汗淋漓,吻了吻她的額頭,側躺在她身邊,看著她微微疲憊的面龐沉思。
會不會我太心急了,瞧見她額頭上的汗珠,輕寒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責。他將頭抵上去,喃喃道:
“落落,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麼。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卻迷戀上你了。你的味道,你的氣質。予彥笑過我,他說你就是我的毒藥,迷戀你讓我上癮。”
“在這個世界你給與了我渴望的東西,你知道你在梧桐谷說愛我時我有多幸福麼,我承認我很自私,在那一瞬間我就想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不能放走你,不能忍受別人還會碰你。”
“現在,在這遊戲裡你是我的妻子,而那邊的世界,現實呢,你又在哪裡?也許我在那個世界連給與你承諾的能力都沒有。我知道我不該奢求這麼多,能在這裡擁有你已是上天恩賜了……”
輕寒說著喉頭就有些梗咽,突然有種哭的衝動。他暗自嘲笑自己,竟然會想落淚,好像記事初始,母親死的時候他沒有哭,第一次被鬼魂嚇得不敢睡覺時他沒有哭,自己那所謂的父親將他吊於房樑上時他沒有哭,冷家的女主人他父親的正牌妻子虐待他時他也沒哭,整個冷家上下對他只有表面尊敬背地卻鄙夷嘲笑時他也不曾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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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經歷的一切早已令他麻木,操縱靈體帶來的身體創傷也讓他忍了去,至少表面上他還是個風光無限的大少爺,有著坐山吃空的資本。至少看上去他活得很瀟灑,沒有工作,整日可以四處玩樂沉迷遊戲。
但是現在他遊戲裡的妻子對他說出愛意時,對他獻上胴體時,他卻想要落淚,想要感激這一場相遇。
冷若涵從沒覺得自己堅強過,擁有著莫名其妙的能力,陰差陽錯地進了冷家,若是堅強,他早就想要反抗這莫名的命運,可他卻沉默的接受了,令他覺得可笑的是,這在葉予彥的眼裡倒成了一種淡定。
我是不是該反抗了呢,看著落羽櫻的臉,若是想要更加完整地擁有她,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