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人呢！”白妖人道，“我們都是好人！”
“你們是人？戚！”白狐撇嘴道，“人會長成你們這樣子嗎？明明你們長得像妖怪嘛！”
“我們這是修煉……”黑妖人道。
“大黑！”白妖人阻止道，“不要亂說！”
“既然你們是好人，那你們就放了玉兔吧！”文命道。
“玉兔？誰是玉兔？”白妖人問，“人我們的不殺，我們會殺一隻兔子？”
“大白哥，不殺人不代表不會殺兔子啊！”黑妖人道，“師傅沒說不準殺兔子啊！我們都已經一年多沒有吃肉了，嘴裡淡的鳥疼，等我回去，一定大吃特吃一頓肉！野雞肉、野豬肉、野兔肉、麋鹿、老虎、狐狸，管它什麼肉，全部吃！全吃！……”
“好了！”白妖人道，“可是，殺了兔子，我們就更上不去山頂了！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使命啊！”
“呃，兩位……大哥，能不能告訴我，玉兔……就是……第一個進來的那個女孩子……”文命道。
“女孩子？”白妖人道，“我們沒有見到什麼女孩子啊！”
“沒有看見？”文命皺眉道。但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不人、妖不妖的東西，又覺得他們沒必要撒謊。
“文命，我看……那兔子精定然是看見這兩個妖人厲害，早變作小兔子逃走了！”白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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