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是男的!”女丑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女強盜才說出,他們是迫不得已才為盜的!”
“這背後又有什麼故事呢?”文命忙問。
“當時,那個男的強盜已經被殺死了!這個女的也命在旦夕!”女丑道,“那女強盜說,他以前本是山下一個獵戶的女兒,因為去山裡打獵,父親被野獸吃了,關鍵時刻,是這個強盜救了他!”
“後來呢?”九尾白狐忙問。
“後來,女子就嫁給了男強盜!”女丑道,“當時,她自然不知道他是強盜。但是,後來,女子自己的爹爹也死了,要回村裡去,要男強盜和他一起回去!”
“那男強盜回去了嗎?”文命忙問。
“女子說,他們曾經回去過,但是,男強盜剛進入山下的村莊,鄉親們就認出來了,這個男的就是總在山路上搶奪路人的強盜!”女丑道。
“啊!怎麼會這樣?”九尾白狐道,“那這兒女的該怎麼辦呢?”
“這還用說?應該和鄉親們一起,將強盜打走嘛!畢竟他是害人的!”文命道。
“唉,哪裡有那麼簡單?”女丑道,“當時,那女的說,看著鄉親們那麼狠自己的男人,如果現在自己和鄉親們站在一起,那強盜勢必要報復,鄉親們從此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說的也是!”文命道,“這強盜連東嶽君的巡視隊伍都敢打劫,可見,本事也不小,當時鄉親們定然抓不住他!”
“說的沒錯!”女丑道,“關鍵還有一條……”
“什麼?”九尾白狐問。
“那女人說,關鍵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懷上了強盜的孩子!”女丑道。
“啊!這可怎麼辦?”白狐道,一臉同情。
“哎,真是可憐的女子!”文命道。
“是啊!”女丑繼續說道,“村裡的鄉親們都勸女子留在村子裡,可是,女子從各方面考慮,都不能留下!她懷了強盜的孩子,將來是不是為村裡人所容是一回事,關鍵若因此,強盜報復,害了村裡人,那自己的罪過豈不是更大?”
“是啊!竟是個善良的女子!”文命嘆道。
“女子說,她想到這一層,最後決定和男強盜上山,一則,可以不讓他再危害村民;二則,也儘量勸化強盜。”女丑道。
“可是,這女子不但沒能勸化強盜,倒是和強盜一起為盜為匪了!”文命道。
“女子說,她也是不得已!”女丑道,“他們在山上總是吃野菜,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出生了,還不能過正常人的日子,整天在山裡像一個野人一樣,她心裡實在不忍心啊!”
“就算這女子是為自己的孩子著想,想搶掠一些物品,那也不能害人啊!”文命道。
“女子說,這個她也苦勸過男人,男人是答應了的!”女丑道,“最後女子說,這次他之所以會傷人,定然是覺得自己的孩子真的太委屈了,所以才……”
“哎,想不到竟是如此可悲的事兒!”九尾白狐道,“那後來呢?”
“後來,女子死了!可就在這時,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孩子,十幾歲的樣子!手裡拽著一把小弓箭,看到男強盜和女強盜都死了,竟然一聲不響,彎弓搭箭,‘嗖——’地一聲,竟然朝著爹爹的一個隨從射過來!”女丑道。
“啊!那出人命了嗎?”文命忙問。
“還好!”女丑道,“那小子弓箭雖然有一定的力道,但是,畢竟看到自己兩個強盜到底死了,心緒不寧!”
“那你的爹爹是不是又讓人抓了他了?”文命問。
“這個當然。”女丑道,“那小子只管動武,但有了女強盜的講述,眾人心裡都很難受,不知道殺了這兩個強盜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怎麼會再貿然出手,殺死這兒小孩子呢?於是,爹爹就派人抓了那小子!”
“後來呢?”文命問。
“後來,經過詢問,這個小孩子果然是兩個強盜的兒子!”女丑道,“沒辦法,爹爹只有帶著他繼續巡視,想著巡視完畢,一定帶回去好好調教!”
“東嶽君人很好!”文命道,“他一定會善待這個小子的!”
“是啊!不過這小子很倔,又沉默寡言,整天就是緊鎖著眉頭,好像世界充滿了危險一般!”女丑道。
“可能是他長期在山裡,能見到的只有爹孃,現在他的爹孃又死了,所以才這樣吧!”九尾白狐忽然傷感地說道,“沒有爹孃的孩子沒有人疼愛啊!多麼可憐!”
“或許吧!”女丑道,“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