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想到了愉妃。那可是個絕好的替罪羊啊,愉妃也很有理由不是嗎?令嬪知道愉妃心裡的不滿不會比自己少,甚至是遠超過自己。要知道,平時老實的人,爆發起來才更可怕。正好,五阿哥又拒絕了婚事,倒是六阿哥迎娶了出身高貴的西林覺羅氏,再想想從永琪小的時候,永琪從來都低六阿哥一頭。最終,愉妃爆發了,她悄悄地讓宮女出宮找自己的額娘,讓自己的額娘想辦法找來文姝的八字,想做巫蠱娃娃。後來,愉妃親自做好了娃娃後,卻被愉妃的奶孃給偷偷的燒了,奶孃知道愉妃這麼做要是被查出來,自己也活不了。
愉妃不知道的是,自己派出去的那個宮女早就被令嬪給收買了,令嬪藉助愉妃的手將宮外一直野貓弄進了宮。嘉妃早就將藥給了令嬪身邊的釘子,自然令嬪就用上了,這才出現了御花園的那一幕。
文姝一直都知道嘉妃是個有心計的女人,雖然防著她,可是卻沒有主動出手動過她,只要她不出手,文姝也不想當惡人。可是,現在嘉妃已經觸怒了文姝的逆鱗了,文姝可不是聖母,不會什麼都不做的。仔細想想歷史上的嘉妃,除了嘉慶的娘,最大的勝利者就是嘉妃了。嘉妃的兒子,除了早夭的那一個,那一個都混得風生水起的,全都是親王爵。最重要的是,十一阿哥永瑆曾被養在歷史上的那拉皇后名下,算得上是半個嫡子,曾經還跟嘉慶爭過皇位,可是在嘉慶登基後,依然得到了重用,甚至成為了傅恆的女婿。雖然嘉妃有朝鮮血統,她的兒子註定了是無緣大位了,可是卻全都得到了善終。現在自己是那拉氏了,自己可不會傻傻的去給嘉妃養兒子。還有,嘉妃你不是很有心計嗎?那咱們就走著瞧吧,看誰鬥得過睡。至於令嬪嘛,文姝也不會放過她的。
文姝讓雨墨下去了,自己走到永璂的房間,看永璂正在床上躺著玩呢。這一段時間,永璂逐漸的大點了,身子也好了一些,已經會爬了。永璂自從學會爬,文姝就不敢放永璂自己在床上了,不然他可能就自己爬下來了。那次,文姝還不知道永璂會爬了,奶孃也不知道。文姝看永璂睡著了就將永璂放到了床上,只是吩咐奶孃看著點兒就出去見前來請安的純妃了。奶孃守了一陣子,突然想要上茅廁,看永璂還在睡,也就放心的去了,沒讓人過來看著,只給門口的宮女說聽著點兒屋裡的小阿哥就去了茅廁。誰知道那麼巧,這次永璂醒來竟然沒哭,只是自己在那兒躺著。後來永璂大概是躺煩了,就一拱一拱的自己從被子裡拱了出來。自己翻過來身,趴在床上看了一圈兒就開始爬。哪知道永璂竟然不會正著爬,只會倒趴。前面的小胳膊一使勁兒,身子就往後走了。過了好久,文姝跟純妃說完話,就過來看看永璂醒了沒有。哪知道一開門就下了個半死,永璂正半個身子在床邊上掛著呢,小腿兒在那兒一踢一踢的。文姝趕緊跑過去將永璂抱了起來,古代的床都高,這要是摔下來,可是得摔得不輕。永璂看自己被抱住了,還咧開小嘴衝文姝笑。文姝現在被永璂嚇得心裡怦怦直跳,哪還顧得上欣賞永璂那可愛的小模樣啊。好久,文姝才平靜下來,這才有時間追究為什麼奶孃沒在的事情。
跟在文姝後面的容嬤嬤也看到了永璂那危險的動作,嘴裡直喊著:“小祖宗哎,嚇死容嬤嬤了。”容嬤嬤看永璂沒有摔下來就放心了,但是心裡卻火了。“來人啊,都死了不成?”容嬤嬤倒要看看為什麼會只有永璂自己在房裡,奶孃幹什麼去了。這是站在門口的宮女太假全都進來了,知道容嬤嬤這是火了,什麼也不說只是跪下請罪。文姝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雖然她平時很好說話,“你們誰能說說為什麼小阿哥會自己在房裡,奶孃呢,哪去了?”文姝冷冷的問道。剛才站在門口的兩個宮女對視了一眼,一個人才哆哆嗦嗦的對文姝說:“回主子,奶孃剛才去了茅廁,還沒回來。”現在奶孃還沒回來,文姝只能讓人去找奶孃,“奶孃走了,你們這幫子奴才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放小阿哥自己在房裡?連小阿哥都看不好,本宮要你們何用?”這下子下面跪的人可是嚇到了,一個個的猛磕頭,“奴才該死,請主子恕罪。奴才該死,請主子恕罪。”文姝也不理會那幫子奴才,就在那兒做著看他們在那兒請罪。
這時候,奶孃也被找回來了,一看屋裡這陣仗就知道文姝這次是真的火了。奶孃早就知道乾隆和文姝有多看重永璂,現在自己竟然將小阿哥獨自放在房裡不管,還差點兒沒摔倒小阿哥,可是闖了大禍了。奶孃進了門就趕緊跪下了,嘴裡跟其他人一樣不住的請罪。
“奶孃,本宮記得以前給你說過,本宮不要求你別的,就是要你伺候好小阿哥。可是,今天本宮竟然看到小阿哥自己在房裡,看來奶孃沒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