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敗。在後軍壓陣的眾人見此場景那裡還不知道閆嚴不是對方對手,田凱一撥白馬抖銀搶同樣殺進了戰團,刀槍並舉與一對銀錘都在了一起。
雖然有了田凱幫忙,但是閆嚴卻一點都沒有輕鬆。裴元慶在世之時就是耍錘的高手,在長平之中更是與高手切磋,此時但論武藝來說幾乎登峰造極,即便是沒有觸及到武道卻也要強國閆嚴、田凱多以,此時一對銀錘上下翻飛仿若銀山一般將兩人牢牢地壓在山下動彈不得。
聯軍之中觀戰的眾家將軍與修真此時也已經看出來己方顯露了敗績,只是此時實在是想不出誰能夠戰勝對方只能在這裡乾著急幫不上忙。就在此時長明道人突然眼珠一轉在眾家修真中掃了一眼,看到身旁的以為散修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微微低首向著對方傳音兩句,對方略顯遲疑之後點了點頭。此時已經過了三十於合兩位將軍都是汗流浹背,坐下的寶馬良駒此時雙腿也已經微微顫抖卻是累得不行了。
“呔!”雙方眼看就要分出勝負的時候聯軍之中突然間傳來一聲輕喝,緊接著就見一道士腳踩著一道黃光來到陣前,此人去就是剛剛與長明道人低語之人。就見這位道人來到三人打鬥的地方道袍一揮之間數不盡的山石從起袖口中飛出直接向著裴元慶砸了過來,裴元慶見到突然闖進戰局的是一位道人,儘管對方修為不過是練氣後期卻也將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正要說話之際巨石已經落了下來連連揮動雙錘撥打襲來的碎石。閆嚴、田凱趁此機會連忙跳出戰圈感激的向來人點了點頭,不帶對方說話便撥馬返回了本陣。
“兀那道人姓甚名誰,何故來擾本將軍戰局?”裴元慶雙錘如風將眾多石頭擊飛之後面色不善的看著站在自己坐騎前面的道人冷聲問道。
“貧道劉元,見過裴將軍!”劉元手中拂塵一擺躬身行了一個道禮。
裴元慶心中雖然怒氣衝衝但是此時見到對方行禮去也不好在追著已經逃回本陣的閆嚴、田凱兩人,雙手錘一點算是知道了。其實裴元慶之所以如此客氣卻是因為對方這一首修理乾坤的手段。長平戰場一直被封印,裡面即便是會法術的也只有白起與李儒兩人,但是這兩人一個是修煉兵家法術一個是修煉儒家浩然之氣,這些基本上對於已經成為鬼魂的生命來說沒什麼用處。兵家上可以訓練鬼兵戰陣,可是儒家浩然正氣不要說是修煉了,不把自己反噬死就不錯了。現在眾鬼卒修煉的功法其實都是極為簡單的吐納之法,即便是有法術也都十分的粗鄙,眼見如此高深的法術裴元慶難免心生羨慕。
“如此擊!”劉元見到裴元慶晃錘見禮,當下臉上泛起笑容開口似是要說話,正在這時候從其口中竄出了一道金光直接向著裴元慶面門射了過來。
“啊!”裴元慶見到眼前的道人彬彬有禮雖然警惕卻也有了一絲放鬆,正在此時常年的訓練發揮了作用,心中猛然一顫卻是示警。當下也不管什麼面子裡子了直接一番身子從獅虎獸上面掉了下來。
劉元此時極為緊張畢竟偷襲一個修為比自己高出數倍的修士,此時見到裴元慶從坐騎上翻了下來,心中大喜之下連偷襲用的法寶都沒有收回來便愣在了原地,卻是因為一時間大喜忘了動作。正在此時眼前銀光刺目之後便沒了知覺。
兩軍陣前此時算得上是瞬息萬變,先是劉元出手迎回來了閆嚴、田凱,之後裴元慶莫名其妙的墜下坐騎,在之後裴元慶銀錘撒手砸死了劉元,這一番動作僅僅不到兩息之間便已經完成了,待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收兵回營!”狠狠地看了兩眼重新做到了坐騎之上的裴元慶,閆嚴大刀一擺傳令收兵回營。
裴元慶晃了晃銀錘上的血跡不懈的看了一眼已經被拍成了肉泥的劉元,見到閆嚴撤兵倒也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直接騎著獅虎獸也收了兵馬。此時裴元慶不急,反正被困住的又不是自己的人,在鬼域範圍之內的生靈此時都已經被陰氣侵染了,若是不早救這些人此事恐怕活不過三個月,鐵血戰旗籠罩在者被佔領的一州之地上面,但凡是想要逃跑的都會被同化成血氣。生靈被困的滔天怨氣都被接引到了武安城中被其吸收,相信用不了多久武安城變成一座靈寶並非不是不可能。
誰沒有個三親六故,此時親人被困整個神州大地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原本因為天道降臨的時候沒有回到祖國的那些人現在就不知所蹤,此時又一次出現又要威脅到親人的情況發生,民怨越來越大有人比自己更急。
“啪!”
坐在帥帳之中閆嚴右手成拳惡狠狠的砸在帥案之上面色鐵青,剛剛的一番試探眾人多多少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