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的對話之後裴元慶雙錘猛然砸下,氣勢如虹似是要一錘將陳義博砸成肉餅。陳義博卻是知道自己這身武藝連剛剛那位被自己砸死的傢伙都不如,更何況這位傳說中的武將了,當下仗著自己在馬下比馬上靈活輕身閃過雙錘。接著趁其招式用老之際左手斧直接脫手向著裴元慶腰間就甩了過去。裴元慶見此直接硬生生的停下了錘勢,一個海底撈月左手錘正好向上碰到了飛來的金斧將其直接磕飛,之後右手錘順風橫掃掃向陳義博的太陽穴。陳義博向後翻身右手斧在次脫手這次卻是直接射向了對方的面門。
裴元慶眼中冷芒一閃雙錘並舉確是要將這隻射來的金斧生生砸扁,眼看金斧將毀裴元慶突然感覺腦後生風,身子下意識的一閃斜著跨在了獅虎獸的左側,只見一道金光擦著頭盔射向前方,同時射來的金斧向著身後飛去。再看時金斧一轉彎又回到了陳義博手中,之前那道金光此時看出原狀正是剛才被其磕飛的那柄金斧。
兩人短暫的交手此時都對對方有了初步的判斷,陳義博雖然仗著出其不意勉強佔了點便宜,但事實上對方在反應上明顯要強過自己太多,若是鬥下去根本就沒有勝算。
陳義博心思暗定既然自己不是對手不如干脆就動絕招吧。一揚手兩柄金斧在此飛出,此次卻是從兩個方向掃向裴元慶的太陽穴。同時右手暗中再次將秤砣拽了出來,趁其分心對付兩柄斧子的同時將秤砣祭了出去。
有了之前的經歷裴元慶此時顯得不慌不忙雙錘一分左右迎著兩斧遞了出去,若是碰上裴元慶有信心將這兩柄斧子砸成廢鐵。正要相撞之時猛然間見到陳義博又祭出了一個東西,在空中變得兩丈大小直接向自己蓋了過來。
裴元慶雖然不認識這是一件什麼寶物,卻從報事的鬼族口中得知了邢田的死因,隱約中猜到此物的功效,當下顧不得兩柄金斧直接雙錘在身前相撞,同時仰天怒吼一聲。
“吼!”周身氣勢翻湧,煞氣在空中凝聚成一頭通體雪白的巨虎,整隻巨虎除了王字上面顯得並不真切之外其餘的與活物一般。只見這頭老虎在空中形成直接一聲虎吼,聲波擴散直震得陳義博倒退數步,兩邊士兵同時向後退了十餘步,人族之中更有人被震得雙耳溢位獻血。金斧此時已經被震得倒退而回,秤砣雖然並沒有飛回但是封鎖卻是被這一吼給解開了。之後裴元慶雙出向上一迎,在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中秤砣也是無功而返。
“吼!”獅虎獸承受著從裴元慶身上傳來的力量微微倒退從喉嚨中傳出了一聲低吼,十分不服氣的向前邁了一步,同時又再次仰天長吼。
裴元慶並沒有乘勝追擊,錘交左手用右手輕輕地撫了撫獅虎獸身上的毛髮。“我承認小瞧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夠逼我使出全力。”裴元慶身後的白虎形象並沒有散去,此時竟然越加凝實,四肢巨爪在划動間竟然引得四周虛空一陣波動,雙目緊盯著陳義博竟然似隨時可能從空中跳下來咬上一口一般。
陳義博一言不發,秤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其託在了手中,之前收回的巨大盾牌此時也放了出來兩柄金斧在身前遊曳準備隨時發動攻擊,周身金光流轉不知道運轉了什麼護體法術。
“既然準備好了就去死吧!”見到武裝到牙齒的陳義博裴元慶嘴角列出一絲冷笑,催動獅虎獸連人帶獸整個騰空而起在眾人眼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比之先前更加巨大的白虎撲了下來。虎口殺氣騰騰作勢要將陳義博一口吞下,若是這般想來活不成了。
陳義博再次將秤砣甩了出去在空中變得巨大無比應向了白虎,同時指揮者兩柄金斧一左一右射向了白虎的雙眼,雙手緊握巨盾雙腳在地上畫了一個不知名圖案佇立不動要硬接這一下。
“吼!”白虎口中再次發出一聲怒吼,緊接著雙爪牢牢的按在迎面飛來的巨大秤砣之上,無聲無息見將秤砣打飛,與之心神相連的陳義博臉上一陣不正常的潮紅閃過,但是瞬間又恢復正常。之後的一雙金斧更是難以建功,白虎巨口牢牢地咬在了陳義博的巨盾之上。
“咔!”
“噗!”
漫天煙塵散去,裴元慶提著雙錘騎著獅虎獸冷麼的看著前方,哪裡陳義博單膝跪地手中巨盾此時只剩下一片碎片還在其餘的已經不知道去向。渾身上下此時已經沒有一件遮體的衣服,僅剩下的幾根布條若不是有著血水的粘稠此時也掉了。七孔流血不說此時來呢站都站不起來,閆嚴與田凱連忙摧馬上前一人攔在裴元慶面前一人將陳義博報上戰馬。
裴元慶一直都在那裡冷麼的看著並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這倒是讓閆嚴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