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手中五哀鍾瞬間變大將自己罩住。五哀鍾剛剛落下便感覺鐘壁之上一股驚天的偉力傳來,趙永剛見事不好立刻敲響怒龍鼓、吹起魔音螺,以聲波的形勢想要將攻擊擎住。
端坐在穿山甲上的薛曉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手中石鞭一擰原本已經消失的鞭身不知何時竟然又回到了手中。只見其冰冷的笑容越加擴大,手持的石鞭向著前方虛無的地面便是一鞭子。大通順著薛曉峰揮出的鞭影看去,果然原本已經初步穩定了的趙永剛臉色猛然一變,三件神道法器同時亮出神芒,不僅如此,其手中的絕心鑑與靈光鏡同時光芒大放,在大通的眼中這兩道光芒正是迎著薛曉峰迴來的鞭影。
兩人比試平淡無奇,甚至是連雙方的身影都沒有碰到。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兩人法器神通連番施展便是大通看來若是自己想要平安脫離也需要費一番功夫。兩人來來往往薛曉峰手中的石鞭起起落落已經八次,自此的戰鬥算是平手了。這兩人都知道有著大通在雙方不可能真正的決一生死,於是出手時也都沒有盡全力,沒見那薛曉峰一直都沒有再次動用艮土神光嗎,便是連暴怒之中的趙永剛手中的神道法器不也只是用了五件而已?大通可是親身感受過,連大通都覺得辣手的神通大通可不認為這姓薛的就能不在乎,即便是難以獲勝至少也是焦頭爛額。
大通見兩人短時間內是不打算分出勝負了,微微一沉吟雙手在深淺一撮一道金色雷光劃破天空。
在古時武林人士想要活的更長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身自然是不能沒有,更何況是已經開了神識的修行之人了。修行人士因為身體受到天地元氣的洗禮本身五感便強於別人,築基以上的修士自身開闢了識海本身具有神識,只要是在自己神識籠罩的範圍之內草木魚蟲風吹草動皆難逃掃描。在大通動手的時候遠處戰鬥的兩人便已經有所察覺,現在見到大通竟然動用雷法,兩人不管現在是地上還是地下連猶豫都沒有一絲便瞬間飛離了原地。
果然兩人剛閃開驚雷便在兩人原來的地方響了起來,大通這一手確實將兩人都震住了。若是薛曉峰本身是在地面之上自然可能是大通攻擊的目標,可是這趙永剛確實在數十丈深的地下,這金色雷電竟然直接無視了土層直接劈在了趙永剛原來站著的地方。
兩人此時全都飛在空中看著自己原來站的地方,面色略帶一絲震驚眼中時不時的閃出一絲凝重,若是自己能不能在風輕雲淡之間做到如此地步?
兩人原來站的地方此時分毫未損,連一顆埃塵都沒有動過分毫,此時可以看出在雷電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裡面已經毫無能量,這一聲巨響更是沒有絲毫威力,如此可見大通已經將自身法力控制的極為精深。
看著趙永剛與薛曉峰兩人的表情大通自是極為滿意,其實將自身法力控制的精細入微對於有著菩薩境界的大通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可是見到自己隨意一兩下便將兩人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傢伙震懾住大通心中還是很得意的。雖說這兩位將來可能是叱詫風雲的人物,但是現在在我大通面前實在是太嫩了。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相見即使有緣,又何必打打殺殺傷了和氣,在目前祖星之中能見到向兩位這樣的修者可謂極為不易,若是能坐而論道不失為一大快事!”大通見到兩人的深色快速平靜了下來,在金蓮上微微向著兩位施禮。“此處不遠有貧僧一處禪院,若是施主閒暇可願坐坐?”這次大通主要是向著薛曉峰說的,畢竟現在趙永剛已經在龍隱寺賴了不少時間了。
薛曉峰一愣,自從七年前得到上古傳承便一直獨自一個人在深山之中獨自修行,往來之間也只是有這麼一隻穿山甲很少接觸修行之人。之前受到趙永剛神性的刺激莫名其妙的起了爭勝的心思,現在想來其實根本就不是自己原來的意願,但是能夠和人交流更何況是和自己境界相當的人交流確實是極為難得,只是下意識的看向了之在不遠處被教眾圍著的趙永剛,其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趙永剛此時已經收了神道金身雖然在神性的影響下心思上有些不痛快,但是臉上卻在意看不出一絲,見到薛曉峰猶豫自己確實也很像結交這位真真正正的神道修士,若是能借機完善自己神道有交到一個強大的朋友何樂不為。“我與先生可謂不打不相識,難得你我同修神道,先生卻是莫要怪我剛才得罪了!”
“哪裡,哪裡。”薛曉峰很明顯沒怎麼與同道交談過,在言語間聽見對方講的頗似古文當下也學著道:“若此恭敬不如從命!”
“阿彌陀佛,如此正好,請!”大通自是知道這薛曉峰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