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呵呵,將軍還是如此直率……”司徒琉雪何等聰明自是沒有錯過齊蒼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暴怒以及納蘭朵朵那緊張害怕的模樣,目光再次落在納蘭朵朵的尾指處,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凌厲光澤。
齊蒼掀開簾曼,高大的身子一躍而上,原本碩大的馬車因著齊蒼的加入反而變得狹隘起來,至少納蘭朵朵覺得她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好死不死的,自己千躲萬躲,現在好了,竟然自己親自送上門來了,有她這麼笨的人麼。
齊蒼緊抿著唇瓣並未答話,目光雖然挪開,可是那徹骨的寒意卻重重的將納蘭朵朵包裹在其中。
業專網純業說說專。頭顱幾乎垂到地上去了,不是,她都裝扮成這樣了,這個男人還能夠認得出來,果然是野獸啊,連嗅覺都異樣的靈敏,怎麼辦,是逃,還是留下,還是……貝齒輕輕咬了咬唇瓣,說不定他並未認出自己,只是覺得自己討厭而已,還是逃,大不了就再被他逮住好了,主意打定,立馬抬起頭顱,露出一抹感激的淡笑。
“公子既然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擾,多謝公子載我入城……”納蘭朵朵聲音顫抖的厲害,掀開簾曼便欲離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她更加悲催的人了,好死不死的自己送上門也就罷了,還親自送到他的面前了。
齊蒼倒也未阻止,冷冷凝望了司徒琉雪一眼,“本將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與你遊山玩水,至於你想看什麼,讓楚墨隨你去便好。”冷冷丟下一句話,高大的身子已然下了馬車,只留下司徒琉雪一臉深味的靜靜坐在原處,手指微動,細弱蠶絲的銀色絲線輕輕勾起馬車簾曼的一角,僅僅只是一瞬轉而放下,細微的如同被風撩起。
納蘭朵朵加快了步伐,一時間心亂的不知道該進城還是出城來的好,既然自己剛才都放話了,若然出城的話肯定會被懷疑的,那麼自己唯一的一點希望不都沒有了。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賭一把。
身後沉穩的步伐讓她臉色驀然蒼白了幾分,幸好塗著黑色的顏料,倒也看不出來。倒是迎上來的思情和那配劍的男子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詫異,這個黑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是從公子的馬車上下來。
“將軍……”楚墨牽著墨駒迎了上去,自是看到那從馬車上下來的納蘭朵朵。
“你帶司徒丞相看看……”齊蒼翻身上了墨駒,冷冷丟下一句話,連看都未看,低垂著頭往城內走的納蘭朵朵。
“是……”楚墨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詫異,卻微微頷首。
納蘭朵朵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剛想拔腿就跑,只覺得腰身一緊,冰冷的觸覺透過衣料傳遍了整個身軀,莫名的力道一帶,整個人騰空而起,轉而重重撞擊在一道堅硬的胸膛之內,熟悉的帶著清淺的桃花香縈繞在鼻尖,猛烈的撞擊,讓納蘭朵朵疼的幾乎當場落淚。
墨駒揚蹄,未給任何人詫異的時間,已然撒蹄朝著城外的方向而去。
楚墨最先反應過來,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淺笑,他方才竟然看漏了,那個人是納蘭朵朵,除了那個女人誰會讓將軍在意,只不過納蘭朵朵為何會出現在司徒琉雪的馬車上。
思情和那佩劍男子的詫異更甚,不過誰也沒有說話,安分的走至馬車的旁邊。
馬蹄聲遠去,只剩下漫天的塵土飛揚。
“不知道丞相大人想先去何地。”將軍何時如此任性了,即便是納蘭朵朵,只要見到了,還怕沒有機會逮到,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而且是當著司徒琉雪的面實在是不妥的緊,這樣一個爛攤子,倒是令他為難了。
“不急,既然將軍沒有時間,而我……”輕微的咳嗽聲從馬車內傳出,“剛好身體有些不適,聽聞納蘭邊城齊府景色甚佳,不如先歇息上幾日也好。”
“是……蒙丞相厚愛,將軍自是榮幸之極。”楚墨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精光,這司徒琉雪打的是什麼主意,竟然不去皇宮,反而要去齊府。高大的身子驀然側過,對著身後的鐵騎,“列隊,出城。”
“公子,你的藥……”思情上了馬車,一臉擔憂的凝望著司徒琉雪。
“不必……”司徒琉雪擺了擺手,臉色似乎蒼白了幾分,不過嘴角的笑意卻依舊淡淡的,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緒。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齊蒼馬蹄聲消失的方向,那個女子若然沒有猜錯的話定是若櫻公主納蘭朵朵。
“公子,為何昨日裡那個黑小子會在公子的馬車裡。”她不過離開片刻而已,那個黑小子是怎麼出現的。
“思情,你話多了。”司徒琉雪的聲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