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狼狽,那挺得筆直的身軀,那俊逸的面容依舊帶著皇室之人獨有的貴氣和驕傲。
真的是子畫,朵朵心安了幾分,同時對牢頭和先前那帶路的侍衛下了暗示,牢門立馬拾起鎖住納蘭子畫的鐵鏈交到納蘭朵朵的手中,甚至還將那鑰匙取下放至朵朵的手心裡,而那被稱作小李的侍衛依舊稱當帶路的任務,一人獨自走在最前方。
朵朵牽著鐵鏈緊跟在身後,而暗示牢頭留下,那個牢頭是最難控制的,她雖然留有暗示,而且會再甦醒後他會忘了這一段的記憶,不過她依舊有些擔心,心底隱隱的不安似乎更加的深濃起來,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不安。
納蘭子畫冷冷凝望著那拉著他前行的嬌小侍衛,越來越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無奈她始終低垂著頭,讓他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朵朵的步伐不由的變得急促起來,臉色愈發的蒼白,連帶步伐也有些顫抖,果然還是太勉強了些,貝齒死死咬住唇瓣,鮮血的氣息在唇齒間縈繞開來,若然是高手的話此刻只怕遊刃有餘,而她竟然這般的牽強。
出了那牢門,朵朵也未松下心神,反而愈加的加快了腳步。
“你不是如此心急的想要看著我死。”納蘭子畫的聲音淡淡的,似乎想要看到前面那嬌小身影的面目,卻始終感覺到那份淡淡的疏離,那模樣不像是帶他去刑場,反而像是在逃命一樣。
“犯人跑了……快追。”不過走出牢門數十步的距離,急促的腳步聲立馬響起,夾雜著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