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對你父親有恩呢?對待恩人,你就是如此態度?哼……”呂石一甩袖子,直接進入診所。功虧一簣啊,真他媽的**!
向天狂看了看外面一批人,也跟著轉身走進診所。
“公子!”一個大漢低聲對年輕人說道。
“呵呵,很特別的一個人那,我這樣的試探,貌似根本沒讓他放在心上,那麼,咱們就玩點特別的吧。”許同呵呵一笑,臉上哪裡有生氣和陰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笑容!但如果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這笑容,很虛偽,很假!
跟許同說話的西裝大漢揮揮手,就有人把躺在地上的八個大漢抬上車,另外六個大漢跟著許同進入了診所。
呂石坐在椅子上,看著許同一行人走進來。
“好吧,如果我說這裡不歡迎你,顯得我小氣了。這樣,你們誰有病?沒病滾出去!”呂石淡淡的說道。
“知道嗎?在東海,你是第一個跟我如此說話的人!”許同微微一笑,貌似根本不在乎呂石的挑釁。
“是嗎?那是你還沒遇到我,僅此而已。”呂石眉毛一挑,淡淡的笑著說道。
“我叫許同!”許同坐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
“不認識。”呂石看都不看許同一眼說道。
“我父親是許慶山!”許同繼續說道。
“哦,你父親是許慶山啊。那你豈不是東海的太子了?哎呀呀,真是失敬失敬啊,東海的太子啊,你請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呂石撇撇嘴,還是很平淡的說道。
“父親告訴我,他的腿病是你看好的。所以,你需要給我爺爺去看一下。”許同笑著說道。
“需要?”呂石乾脆閉上了眼睛。
“對,是需要!我親自前來,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許同笑著說道。許同沒說謊,在東海,什麼人值得許同親自去請?
“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的面子。另外,我發現越來越討厭你了。所以,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呂石皺眉的說道。許家……都是如此強勢嗎?許家就真的能在東海隻手遮天嗎?我呂石還真不信了!靠,一個一個都什麼玩意啊!
許同怒了!
徹底怒了!
說實在的,許同在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怎麼重視呂石。雖然父親很鄭重的打電話給許同說了呂石的情況,並且叮囑許同一定要呂石答應去給爺爺看病。但在許同看來,以自己的身份,親自前來接呂石就已經很給呂石面子了。如果還要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這讓許同絕對不認同。所以,許同直接指揮自己的保鏢去把呂石給‘請’出來。但後來,八個保鏢竟然被仍出來,這讓許同心中還是很吃驚的。要知道,許同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特種兵下來的,各個都是好手中的好手!所以,到了這個時候,許同現身了。但許同‘久居高位’身上自然帶有一股盛氣凌人的氣勢!說話也是一種對下層人員的一種姿態。誰知道呂石根本不買賬。到現在,許同還是沒真正生氣。反而充滿了興趣。但當帶著人來到診所,並且再一次聽到呂石口中所說的那個‘滾’字之時,許同徹底的怒了。火氣馬上上來了。
如果是瞭解東海官二代、富二代這個圈子裡的人,就不會不知道許同這個人!
這個人,算不上特別的有本事,也算不上特別有城府。但,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只要稍稍有點本事,只要稍稍有點府城,也就能混的很好了。對當官沒什麼興趣的許同,就是一個官二代的代名詞!也和所有的官二代一樣的,在十八歲之前,許同簡直就是無惡不作。而漸漸的,許同喜歡上了經商。並且也收斂了自己的性格。轉變成另外一種充分利用自己手中資源的方式。所以,在短短十年時間之內,許同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讓自身的財富攀升到了超過五百億人民幣!而在十年的商場當中,許同整個人也是改變了很多。內斂的許同,變的可怕。可以說,真正在東海商場上呼風喚雨的人物!
先前因為玩笑,已經讓許同脫離了自己的軌道。這也是因為許同也知道,如果呂石能夠治療好自己爺爺的病,那麼,對自己以後的發展也有著很大的好處。但呂石這一而再,再而三無比惡劣的態度,讓許同沒有了絲毫再玩下去的興致。
“要麼去,要麼死。在我許同的眼中,根本不存在第二種選擇。”許同伸手就掏出一把槍,指著呂石陰沉的說道。
在這十年的打拼當中。關係是很重要,但自身狠,敢惹事,不怕事才是許同能夠有著如此成就的關鍵因素。說白了,關係只是一個前提和保障而已。能不能利用好這些關係,關鍵的還是要看你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