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睡啦?對嘛、對嘛,養足精神明天好去見情郎!”她見我站起身來,壞壞的叫著。
“馮堃,你要是再講這種沒營養的話,小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鄭重的警告她。
“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她裝模作樣的訕笑道。
“懶得理你,大白痴!”
等房門一被合上,我象墜落大氧層的隕石,火辣辣的投進棉被裡,縮入安全的空間……堃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害我好不尷尬。
“叩、叩、叩!”
“幹嘛!?”我幾乎是尖叫出聲。
“悶騷的女人,想歸想明天的掃除別睡過頭啦!”
“啊——!”我快瘋啦!!
“哈哈哈……”
打掃、打掃、我掃、掃、掃……
“看什麼看?”我怒瞪象蒼蠅般圍著我轉的堃。
“有黑眼圈哦!嘿……”
“王八蛋!我警告你,要是再沒事亂髮瘋的話,看我不大義滅親!”真是討厭,恨不能手起刀落,從此以後耳根就清靜了。
“哈哈哈……”
她陰陽怪氣的笑,很囂張、很邪惡、也很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她輕鬆避開我擲去的抹布,扭著小蠻腰耀武揚威的走向被人按響門鈴的大門。
“我們不讀書不看報,不訂雜誌!同性快閃開,帥哥留下來!”她哼著自創的小曲拉開門。
“咦?!”
我好奇的伸出頭:“是誰呀?”
“眼鏡兄?”她沒頭沒腦的低喊。
“嗯?!”
怎麼沒有聲音啦?
我一邊把卷起的袖子放下來一邊走出來:“堃,你不是被哪個男人電到了吧?”
“珏,好象是你的男人吧。”
“你……”我瞪著同樣震驚的龐敏,“怎麼來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抿起唇。
“噢……有人要倒黴囉!”幸災樂禍的堃,笑得象朵向日葵。
“那個……你不是要去拼搏那兒家教的……”我撓撓腦門。
他不做聲只是憤憤不平的看著我。
“嗯,嗨!”堃向他揮揮手:“我是珏的‘同居’人,名字叫做馮堃,女,漢族,今年二十六歲,未婚,惟一的愛好就是男人。”
“你神經病啊?”他又不是來查戶口的,真是敗給她了……
“我要澄清事實,雖然我們是‘同居’沒錯,但絕不是‘同志’,眼鏡兄噢!”她很三八的對他說。
我捂著漲痛的腦袋,殺了我吧……
“我可不可以單獨和她說會兒話?”他很和善的說。
我立刻抬頭:“我為什麼要‘單獨’和你說話?”
“行,當然行,放心,我昨天已經替你給她上了一堂‘愛的教育’,你們會勾通得很……順利的!”她大刺刺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堃,你……”我大驚失色的一把把她拉過來。
“別忘了我說的。”她正色說。
“什麼?”我不解。
她神神秘秘湊到我耳邊:“嘿咻、嘿咻!”
“呼……” 我的臉燙得可以煮雞蛋了!見鬼!
“你們聊,拜啦!”在我來不及掐死她的時候,她滑溜的閃了。
等堃一走,他大力的將門關上,巨大的聲音震得我打了一個寒顫。
“你這幾天很開心吧?”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才沒有。
“耍弄人的感覺怎樣?爽吧?”他把手放在口袋裡,裝做高興得好象撿到錢似的。
爽個屁!難過死了。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呀,真想不到我也有嚐到這般滋味的一天。”
“喂,小子!你夠了吧,講得那麼難聽。”我心虛所以理不直氣不壯,說出的話威懾力大打折扣。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難聽?我有多難受,你知道嗎?你這麼折磨我,我就不能發發牢騷啊?你不明擺著只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豈有此理!”
我縮縮脖子:“好了,好了,你放火、你放火,愛放多久放多久,只要少爺你高興就好。”
“哼!”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臉都氣綠了。
我小心翼翼的到了杯熱茶,端到他面前:“呶,喝口水。”
他撇了撇唇,心不甘情不願的喝了一口。
見他喝下“和解茶”,我才偷偷吐了口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