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在一旁不作聲,只招了一下手,一個宦官過來,將那牢門開啟。
李固竟然沒想到讓阿福出來,反而自己一步跨了進去。
他的懷抱仍然是那樣溫暖,阿福扶著他的肩膀,只覺得全身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身體軟綿綿的靠著他,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眼淚淌的又急又多,一轉眼就打溼了他的肩膀。
阿福無聲飲泣,心中狂喜與悲辛交感雜集,逼得她還是沒能守住聲,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李固緊緊抱著她,就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一樣,他沒說話,阿福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在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阿福胡亂抹了兩下臉,伸手撫上李固的臉頰:“你瘦了。”
“嗯。”李固抱著她沒鬆手。
“那天受的傷,好了嗎?還疼嗎?”
“已經好了,都是皮外傷。”
劉潤輕聲說:“王爺,淑人,請先出來再說話吧,這裡寒氣重,淑人也得好好整理一下。”
他一句話提醒了阿福。
真糟!
她現在可是真不能見人。雖然頭髮她梳的整整齊齊,可是好些天沒洗頭洗澡了,早晚能擦一把臉漱一下口就不錯了,自己都能聞得到身上一股酸腐氣。
一句話提醒了兩個人,站在牢裡敘話可真不是個合適的地方。
李固攬著她的腰:“走,先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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